顧越沉沉的哦了一聲,問:“你的意思是現在還喜歡?”
“嗯。”
“那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他出現?”在白棲暖家生活的兩個月,顧越幾乎是百分百肯定她沒有男朋友,甚至連交好的異性都很少。屈指可數,而且異性都是有對象的,不存在升華友情的問題。
白棲暖聲音發澀,說:“我把他當做最信任的人,六年,我鼓起勇氣向他表白了九十九次,可是他最後還是欺騙了我。”
顧越心裏又心疼又生氣,問:“那個人現在在哪?我去找他!”他要把那個人狠狠的揍一頓方可解他心頭之恨。
白棲暖問:“你找他做什麼,你又不認識他。”
顧越支支吾吾,說:“我……我當然是找他評理去啊!你這麼好,他怎麼可以騙你!我就不會——”
“騙你”兩個字還沒說出來,顧越想到自己對她也是有隱瞞身份的,不禁有點心虛,改口道:“我就不會讓你傷心難過!”
白棲暖說:“我明天就可以見到他了,他在監獄。”
嗯?
顧越驚訝了,同時心頭湧上一頓狂喜。
既然如此,自己不就有了充足的機會嗎?
但他麵上不顯,一臉平靜地問:“幾年啊,嚴不嚴重?”
“他是自首的,兩年,明年這個時候就出來了。”
哦,自己還有一年的時間,可要抓緊了。
兩人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顧越今天就跟脫了韁的野馬,怎麼也不肯聽白棲暖的話,非要到外麵吃晚餐。
“姐姐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我早外麵做零工好不容易存了一些錢,就當是我報答你的行不行?”
白棲暖最後還是執拗不過,隻好答應了。
本以為他隻是找個小餐館簡單吃一頓,就隨便穿了一套常服,沒想到顧越出手還挺大氣,直接帶她去了高級餐廳。
這餐廳以前殷蕁帶她來過幾回,每一次都是消費都是以萬起步。
白棲暖心有戚戚焉,在進門前拉住了顧越的衣角,說:“弟弟,你來過這裏嗎?”
顧越說:“當然!沒有來過!”
沒有來過還理直氣壯的。
為了避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尷尬,白棲暖說:“我來過幾回,這裏消費還比較奢侈的,不適合你這樣淳樸節儉的新青年,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坐坐吧。”
顧越不聽,拉著白棲暖的手往裏麵走。
小夥子長得人高馬大,白棲暖幾乎是被拖進去的。
裏麵的服務員還是有兩把刷子,來過的人都記得,當即人出了白棲暖畢竟是和盛總夫人交好的朋友。
隻是她身邊的少年,一點印象也沒有。
良好的職業素養讓服務員走過去,問有沒有需要幫助的。
顧越拿來菜單,隨手點了兩個小菜,說:“這兩個不要,其他都給我來一份。”
在這裏時間做長了,服務員還是有眼力見的,雖然顧越沒有穿頂級的名牌,但一身矜貴的氣質還是從眉眼裏不經意的流露出來。
隻是白棲暖沒有她那樣的好眼力,當即被顧越的“豪氣”給嚇傻了。
顧越沉沉的哦了一聲,問:“你的意思是現在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