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海不知道從哪弄來一瓶酒,邊喝邊說,往昔著兩人的往事,說著說著,就哭得稀裏嘩啦。
“朝陽啊!你看你現在,活著有什麼意思呢?倒不如,就此死了吧?死了的話,還能給周家做點貢獻,你說呢?不然,你覺得你成了植物人,誰會照顧你一輩子呢?”
“你媽?你老婆?你兒子?還是我這個舅舅啊?嗬嗬……”
“咯咯咯……”
這一刻,蔣朝陽居然有了回音,那個聲音就像是破鑼在敲打一樣,十分刺耳。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周作海撫著他的胸口,將其慢慢躺下,嘴角突兀地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可是,你難道不知道,你想現在無論說什麼也沒用了啊!”
蔣朝陽:“……”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一個人呢?
蔣朝陽不想死,如果有機會,他也要拉這個舅舅一起去墊背,這狗玩意兒幹得缺德事簡直太多了,甚至於他現在想要弄死自己啊!
然後,用任何可以打擊薑辰的方式,去打擊對方!
自己活著的時候被人利用了一輩子,沒想到死了之後,還是如此的下場。
“想好了嗎?”
周作海此時一本正經的模樣,真讓他想吐了啊!
“你放心,你的老婆孩子我會照顧好的。”
“畜生啊!”
蔣朝陽內心狂吼,可惜,隻能無能狂怒,剩下幹癟的淚水,以及越來越危險的氣息。
“算了,我知道你心裏肯定在罵我,不過,我也不計較了,你就這麼去死吧。”
一道柔和的震動之力襲來,蔣朝陽的心髒就此炸裂,他的麵目相當猙獰,強烈的不甘與怨懟,與剛才充滿了整間病房。
“何必呢?我可是你舅舅啊!”
周作海罵罵咧咧地將蔣朝陽的‘遺容’擺正,這樣,至少看上去好看點,不至於那麼赤果果,雖說,這種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但做樣子也要做得想個樣子啊!
有條不紊地洗了個手,周作海醞釀了一下情緒,‘哇’地一聲嚎啕大哭,同時,摁響了警報鈴。
“哎呀……我的好外甥啊,你可死的真慘啊!”
很快,先前出去的各色人等都跑了回來,一個個麵麵相覷經曆了短暫的呆滯後,義憤填膺開始痛斥薑辰一方的狠辣陰毒,另外,周家控製的媒體機構,以及寫檄文、雇水軍,滿武道世界地討伐薑辰,一時之間,熱度無比。
洛芬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個異常,馬上采取了回擊手段,不過,沒過幾分鍾就被薑辰直接叫停了。
“為什麼啊?”洛芬當時很不解地問道。
“不為什麼。”薑辰道,“事實永遠勝於雄辯,五大裁判的公信力,遠比所謂的周作海要強得多,現在他們鬧得越歡,往後就摔得更慘!”
洛芬錯愕般愣在那兒,連連點頭,回憶著薑辰的話,陷入了沉思!
周作海不知道從哪弄來一瓶酒,邊喝邊說,往昔著兩人的往事,說著說著,就哭得稀裏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