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鬱女士,能心平氣和地談談嗎?”
鬱達檸鼻孔朝天,根本不打正眼看穆聰一眼,“看門狗,你想幹嘛?我跟你沒什麼可談的,說話之前,還請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哦?是嗎?”
穆聰麵無表情地道,“澳島賭場的事兒,外圍男模的事情,也不想聊嗎?
“咯噔!”
鬱達檸內心狂顫,麵色蒼白,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保安,“你瞎說什麼呢?你……你……”
“瞎沒瞎說,你自己心裏清楚。”
“噗通……噗通……”
鬱達檸隻覺得心髒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自己跟此人素未謀麵,為何他會這麼清楚自己的隱秘?
“你……你到底是誰?”
“你惹不起的人。”穆聰麵色一凜,正色道,“你還有兩分鍾的時間滾蛋。”
鬱達檸腦海中進行著劇烈的掙紮,搞不好對方隻是捕風捉影,並不一定有真憑實據,又或者……
總而言之,她是一個把麵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人,如今,這麼多人看著呢,她要是真是怯場滾蛋,那以後,在這帝京還怎麼混?
“少裝了,有本事你拿出證據啊?”
一念至此,鬱達檸訕訕而笑,“你以為,老娘是嚇大的?”
“嗬,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穆聰無奈搖頭,他的修為,早就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以精神力讀取一個普通人內心的想法,隻不過手到擒來。
機會,已經給了!
可耐不住人家不珍惜啊!
“喂,你這垃圾,我今兒個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
穆聰沒再理會他,直接拔通了一通電話,交待了幾句,不出十分鍾,幾輛豪車風馳電掣般地行駛而來,彙聚晟煊日化樓下,為首一人,正是帝京化妝品協會會長,呂國驊。
“你……你怎麼來了?”
鬱達檸隱隱感覺到一種不安,心神狂顫。
“嗬,你說呢?”呂國驊嘴角掛起了一抹獰笑,眼眸通紅,“來啊,把人給我帶出來!”
“是。”
當即,其手下從另一輛車中,揪住了一個上身赤裸的陰柔小白臉。
“呂先生饒命啊……”
這貨一出車門就跪在了呂國驊麵前,奮力地扇著自己耳光,“都是你老婆勾搭我的,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咣當……”
那一刻,鬱達檸直接癱坐在地,神情木訥,驚駭欲絕。
“鬱達檸,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
呂國驊眸底閃過一抹殘忍的笑容,“別急,還有呢。”
當即,他又讓人叫來了一個人,西裝革履,大腹便便,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卻掩蓋不住笑眼中的刀鋒。
“鬱女士,好久不見,上次在澳島玩得還開心嗎?對了,欠我們的五千萬,什麼時候還啊?”
此人,正是澳島賭場那邊專門派遣而來的追債人員。
“不……不……老公,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我……”
“滾尼瑪的!”
呂國驊霸氣一腳將其踹開,畢恭畢敬地來到了穆妍麵前,俯首道,“穆總,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這事兒,跟你們毫無關係,都是那瘋婆娘自己瞎搞,想要栽贓陷害,圖謀錢財還賭債。”
對方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鬱女士,能心平氣和地談談嗎?”
鬱達檸鼻孔朝天,根本不打正眼看穆聰一眼,“看門狗,你想幹嘛?我跟你沒什麼可談的,說話之前,還請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哦?是嗎?”
穆聰麵無表情地道,“澳島賭場的事兒,外圍男模的事情,也不想聊嗎?
“咯噔!”
鬱達檸內心狂顫,麵色蒼白,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保安,“你瞎說什麼呢?你……你……”
“瞎沒瞎說,你自己心裏清楚。”
“噗通……噗通……”
鬱達檸隻覺得心髒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自己跟此人素未謀麵,為何他會這麼清楚自己的隱秘?
“你……你到底是誰?”
“你惹不起的人。”穆聰麵色一凜,正色道,“你還有兩分鍾的時間滾蛋。”
鬱達檸腦海中進行著劇烈的掙紮,搞不好對方隻是捕風捉影,並不一定有真憑實據,又或者……
總而言之,她是一個把麵子看得比命都重要的人,如今,這麼多人看著呢,她要是真是怯場滾蛋,那以後,在這帝京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