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瞞不住她了，戚嬤嬤索性也就認了，握著她的手輕拍了拍，“郡主何須掛心，老奴是你的奶嬤嬤，自然要事事為你想的。”
“老奴老了，郡主也不再是小兒，老奴再不能像從前慢那般護著郡主，看郡主一個背著扛著，老奴委實心疼。”
“奶娘，這個世界從來公平，一個人享有多大的榮華富貴，就必須得擔著多大的責任前行。若不是義父和太後，我不過是一介失怙失恃的孤女，指不定流落到哪兒受盡欺淩，哪裏能像現在，一身本領報效家國，享著郡主尊榮肆無忌憚。”
“當真肆無忌憚嗎？”戚嬤嬤看得很明白，風瀟瀟的隱忍和不甘心。
風瀟瀟嘴角的笑淡了幾分，複又濃烈，至少她活成了天下大多數女子不曾活成的樣子，至少她得了想要得到的那個人的心，此生足矣，再無怨憂。
“奶娘，以後別守在這兒了，我一貫喜歡有人守夜的。”她還不知何時才能尋到機會向太後坦白，這樣的日子怕還要再持續一段時日。戚嬤嬤到底年老了，如何能陪她這般耗著。
戚嬤嬤卻自有想法：“雖說是自己家裏，但王府裏不比平民百姓家，這隨從丫鬟婆子一多，也是人多口雜的，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撞見，嘴巴又沒個把門的說了出去，毀的可就是郡主的名聲。”
“老奴知道郡主此時正是情在心頭苦於難開口，郡主也不同於其他女子，你可以視名聲世俗於無物，老奴卻不能不幫郡主盯著。”戚嬤嬤句句誠懇，字字為她：“郡主且安心，老奴雖然老了，但幫著郡主守幾天還是可以的，要緊的是郡主自個兒。郡主若是尋了機會，還是早早地與太後說了這事才好。”
風瀟瀟聽著，心裏說不驚訝是假的，“奶娘，你都知曉啦？”
戚嬤嬤笑著，抬手替她拂起散落的青絲幾許：“郡主也從未想過要瞞著老奴不是。”那日盂蘭盆節，郡主遣散了府裏所有的隨從丫鬟婆子出門，又怎會不知她自幼跟隨她的母親風阮氏，是個不知根在何處的人，要往何處去祭拜故人呐。
那一夜，定王爺悄然而至，她雖無意窺探，可瞧見郡主如此寶貝王爺送的玉釵，便已知曉二人情分。
說實在的，比起定王爺，戚嬤嬤更期望那夜與郡主心意相通的是襄王爺，陳太後那邊雖會為難幾分，但襄王爺是明明白白支持皇上的，不至於讓陳太後和皇上那般忌憚。
可要說定王爺不好，又不是。
“定王爺也很好，那樣的身份，那樣的本事，配得上我們郡主。”
聽見戚嬤嬤誇讚君晏飛，而不是像旁人那般張口就是反對，風瀟瀟也很歡喜，唇角的弧度又柔又軟：“他很好。”
“隻是，太後她……”一想起陳太後對秦家的恨，風瀟瀟便覺得頭疼，可她無法怨怪陳太後，要怪也隻能怪秦家太會作，如今還要接著作，才會將自個作到了如斯地步。若不是因著君晏飛，她心甘情願放過過往的怨恨，隻怕她如今比陳太後還恨不得早早將秦家滅了。
知道瞞不住她了，戚嬤嬤索性也就認了，握著她的手輕拍了拍，“郡主何須掛心，老奴是你的奶嬤嬤，自然要事事為你想的。”
“老奴老了，郡主也不再是小兒，老奴再不能像從前慢那般護著郡主，看郡主一個背著扛著，老奴委實心疼。”
“奶娘，這個世界從來公平，一個人享有多大的榮華富貴，就必須得擔著多大的責任前行。若不是義父和太後，我不過是一介失怙失恃的孤女，指不定流落到哪兒受盡欺淩，哪裏能像現在，一身本領報效家國，享著郡主尊榮肆無忌憚。”
“當真肆無忌憚嗎？”戚嬤嬤看得很明白，風瀟瀟的隱忍和不甘心。
風瀟瀟嘴角的笑淡了幾分，複又濃烈，至少她活成了天下大多數女子不曾活成的樣子，至少她得了想要得到的那個人的心，此生足矣，再無怨憂。
“奶娘，以後別守在這兒了，我一貫喜歡有人守夜的。”她還不知何時才能尋到機會向太後坦白，這樣的日子怕還要再持續一段時日。戚嬤嬤到底年老了，如何能陪她這般耗著。
戚嬤嬤卻自有想法：“雖說是自己家裏，但王府裏不比平民百姓家，這隨從丫鬟婆子一多，也是人多口雜的，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撞見，嘴巴又沒個把門的說了出去，毀的可就是郡主的名聲。”
“老奴知道郡主此時正是情在心頭苦於難開口，郡主也不同於其他女子，你可以視名聲世俗於無物，老奴卻不能不幫郡主盯著。”戚嬤嬤句句誠懇，字字為她：“郡主且安心，老奴雖然老了，但幫著郡主守幾天還是可以的，要緊的是郡主自個兒。郡主若是尋了機會，還是早早地與太後說了這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