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位嬤嬤……”
也許是被風瀟瀟的嚴肅給嚇到了，也許是風瀟瀟此時沉重的語氣反而讓她安了心，昌伯侯夫人冷靜了些，不再像方才那樣抖得厲害。
她握住老嬤嬤的手，道:“你可以放心，嬤嬤是我的奶嬤嬤，是絕對可以相信的人。”
風瀟瀟聽言，反而格外認真的打量了眼這位老嬤嬤，深沉的目光像是要看透她一般。老嬤嬤老腿一軟，險些沉不住氣。
風瀟瀟很快就移開了視線，眼角餘光還是沒有錯過老嬤嬤鬆了口氣的微妙神情。這似乎加深了風瀟瀟心裏的篤定。
也許，她的猜測是對的。
“夫人，您是不是認識，大榮妃？”
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手邊的茶杯，好在杯裏已經沒有多少水，不至於茶水灑了一桌。但看昌伯侯夫人手忙腳亂的樣子，風瀟瀟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
風瀟瀟繼續說:“大榮妃，是西戎國對貴妃的封號，屈居榮後也就是皇後之下，位同副後。西戎剛剛駕崩的皇帝一生僅冊封過一位大榮妃，且於二十三年前，大榮妃遭人汙蔑與人私通，西戎皇帝信了，要將她賜死寢宮中。那個時候，大榮妃已經懷有身孕了。”
“後來大榮妃被人救了，逃往大慶，在西陲救了重傷的文淵伯，然後隨文淵伯到了京城，成了文淵伯夫人，是不是？”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昌伯侯夫人說話的聲音都是抖的，似乎難以置信。
“難道，姐夫他是……”風瀟瀟口中的姐夫，自然是宋媛的夫君，文淵伯世子。可是想想又不對:“不對，姐夫今年剛好二十。”年歲根本對不上。
也不對啊，若文淵伯世子是西戎皇帝之子，榮見臻擄走昌伯侯世子的兒子幹嘛？直接在西境劫了文淵伯世子不是更好！
風瀟瀟有些淩亂，哪裏錯了？
等等，陳太後說過，昌伯侯夫人與文淵伯夫人早就認識了，甚至在她娘親之前就彼此認識了。而且昌伯侯世子今年正好二十二歲。
風瀟瀟突然有一個想法，雖然很異想天開，但是這是唯一的可能……
“夫人，世子哥哥他才是……”
“不是。”昌伯侯夫人搖了搖頭。
風瀟瀟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什麼，再三確認道:“您確定嗎？”
“瀟瀟，你告訴我，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聽風瀟瀟說完那些看似已經十分久遠的往事，昌伯侯夫人反而平靜了下來，十分鎮定地問。
風瀟瀟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多少，是不是比夫人知道的要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是夫人不知道的。”
“什麼？”
“西戎皇帝一直未立儲君，卻在臨去前立下了一道遺詔。”
“遺詔？”昌伯侯夫人想通了什麼，蒼白了臉色:“是立儲的遺詔？”
“是。”風瀟瀟點點頭，又見昌伯侯夫人的臉色白了又白，幾近透明，像是受了莫大的打擊，身子搖搖欲墜。
風瀟瀟扶住她，道:“夫人莫慌，這遺詔並不是立可能流落在外的大皇子為儲君，而是立將來替君父尋回大皇子的皇子為儲君的遺詔。”
“現在，這位嬤嬤……”
也許是被風瀟瀟的嚴肅給嚇到了，也許是風瀟瀟此時沉重的語氣反而讓她安了心，昌伯侯夫人冷靜了些，不再像方才那樣抖得厲害。
她握住老嬤嬤的手，道:“你可以放心，嬤嬤是我的奶嬤嬤，是絕對可以相信的人。”
風瀟瀟聽言，反而格外認真的打量了眼這位老嬤嬤，深沉的目光像是要看透她一般。老嬤嬤老腿一軟，險些沉不住氣。
風瀟瀟很快就移開了視線，眼角餘光還是沒有錯過老嬤嬤鬆了口氣的微妙神情。這似乎加深了風瀟瀟心裏的篤定。
也許，她的猜測是對的。
“夫人，您是不是認識，大榮妃？”
手一抖，不小心碰倒了手邊的茶杯，好在杯裏已經沒有多少水，不至於茶水灑了一桌。但看昌伯侯夫人手忙腳亂的樣子，風瀟瀟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
風瀟瀟繼續說:“大榮妃，是西戎國對貴妃的封號，屈居榮後也就是皇後之下，位同副後。西戎剛剛駕崩的皇帝一生僅冊封過一位大榮妃，且於二十三年前，大榮妃遭人汙蔑與人私通，西戎皇帝信了，要將她賜死寢宮中。那個時候，大榮妃已經懷有身孕了。”
“後來大榮妃被人救了，逃往大慶，在西陲救了重傷的文淵伯，然後隨文淵伯到了京城，成了文淵伯夫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