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華強捏著手上又輕又薄的匕首,用刀背在葉夫人臉上左一刀右一刀地劃過,那冰涼的金屬觸感讓葉夫人嚇得花容失色。
她哇啦哇啦大哭:“夫君,快救救妾身!”
“夫人且忍忍,本將軍早就已經準備了後手,這群沒膽的狗,不敢傷害你的。”
“哦,不敢?好,看我敢不敢!”
說著,冬華強眼裏寒光一閃,手指微動,鋒利的匕首直插進葉夫人的手臂。
隻見殷紅的血液迅速冒出來,染紅她的薄裳。
隻聽葉夫人慘叫一聲,緊接著就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盡管如此,葉知秋就好像沒看到一般,臉不紅,心不跳,更加沒有妥協意願。
沒辦法,冬華強又瞄上葉青君,這小胖墩吃著山珍海味,穿著綾羅綢緞,養得那叫一個白白胖胖。
冬華強拉他的時候,還費了好大一番勁,不過,好不容易拉他出來也是白拉,這龜兒子比他娘還要不堪驚嚇,就拉了他一把。
他嗷地叫了一聲,以史上最快的速度,步入他娘的後塵,也跟著暈了過去。
兩個暈了,剩下的就隻有一個葉青萍。
這回冬華強有了經驗,也可以說,相比起葉夫人和葉青君,他更痛恨和主子搶夫君的葉青萍,不想輕易給她暈倒的機會。
因此,他手一揮,吩咐道:
“秋淺,給她紮兩針,省得刑還沒受就暈了。”
“是!”
誰人不痛恨葉青萍?
天底下男人那麼多,她偏偏要和自家姐夫成親,若不是迫於陸夫人當年的遺囑,秋淺早就想泡製她了。
所以,秋淺應的爽快,動作更快,手指刷刷飛過,七八根明晃晃的長針瞬間插入葉青萍的頭頂大穴。
她早年充當人質被軟禁在鎮北侯府,沒有習過武,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插成刺蝟。
那種輕微的刺痛和酥麻的感覺,讓她又害怕又恐懼,眼淚一下子就盈滿眼眶,垂垂欲墜。
“爹!”
“哭什麼?怕什麼?他們又不敢殺了你!”
葉知秋真不愧是反派,一句話就把女兒的眼淚逼了回去。
葉青萍瞬間明白過來,對呀,陸輕歌在爹爹手中,他們是決計不敢對她和爹爹怎麼樣,無非是嚇唬嚇唬而己。
隻要小命還在,隻要熬到援軍到來,最不濟,熬到天亮,贏的人終究是她。
明天一早,衡王府迎親的隊伍便會前來將軍府,鎮北王府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明目張膽傷害衡王側妃。
想通這一點,葉青萍的心就穩了,哪怕耳光抽在臉上,板子打在手心,疼得她咬牙切齒直抽抽,她都咬著牙一一承受下來。
再也沒有露出軟弱姿態。
葉知秋很滿意,得意的神態更加得意,言語也更加囂張:
“打呀,重重打,女兒,你記住自己挨了多少下,過不久,爹爹就加倍奉還!”
“對,鎮北王府就等著承受衡王府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