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青戈!”
陸管家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杜允康更是又心疼又愧疚。
陸輕歌微微抬起頭,虛弱一笑:
“我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陸管家,坐,小杜子,你也坐。”
“主子,快別說話,先把藥喝了!”
“好苦!”
“良藥苦口利於病,乖!”
“對對對,青戈,你快喝藥,我爹已經關在地牢裏,他跑不了!”
也不知道杜允康是抽了哪門子風,沒頭沒腦地湊上前去,說了這麼一句話。
惹得陸輕歌一時沒忍住,笑了。
這一笑不打緊,又牽動了她胸口上的傷,疼得直皺眉:“呼~”
“杜公子,麻煩你先到一邊坐著,不作聲行不?”
陸管家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小子,他擠開杜允康,來到床邊,心疼得老淚直流:
“主子,你受苦了!”
先前在侍女們麵前,陸輕歌還能撒撒嬌,可是麵對一屋子的屬下,她忍著疼,也要做出一副堅強的樣子。
為了表示自己傷不重,她還拉住人證來:
“我真沒事,秋淺,你說!”
“主子,先喝藥!”
秋淺對當證人沒什麼興趣,對喂藥很是執著,她舀了一勺藥放到陸輕歌嘴邊,像哄寶寶一樣哄著主子。
陸輕歌沒能擋住誘惑,張嘴喝了一口。
唔~古代的湯藥真tnnd苦,苦得舌頭都麻了,她整張臉皺成包子。
這裏麵放的啥?
顏色烏漆抹黑沒賣相就算了,味道難以言喻也忍了,可這麼苦,簡直是活生生受折磨。
她寧願再挨一刀,都不願意喝這麼苦的藥!
可是,所有人都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特別是秋淺,一張小臉板成木頭,好像她不喝藥,就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
還再接再厲又舀了一勺藥放到她嘴邊。
看著比大拇指也大不了多少的湯勺,又看著滿滿一碗藥,陸輕歌感到頭皮發麻。
本來就苦得腸子都打結,一口一口喝豈不是要了親命啊!
她抬起還能行動自如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藥碗,然後來了一口悶。
這酸爽……比老壇酸菜爽一百倍!爽得她眼淚汪汪,幾欲當場吐出來。
冬月見狀,趕緊上前,塞了一顆蜜餞放她嘴裏,這才讓她的表情舒緩了幾分,不再是猙獰樣。
在陸輕歌回味苦藥的同時,秋淺也沒閑著:
“主子的傷不重,還好當時閃避得快,刀子入體不及一寸,並未傷及肺腑要害,隻是流血過多,需要好好臥床休息幾天。”
“那就好,那就好!”
“不幸中的萬幸啊!”
陸管家等人對於秋淺的醫術還是認可的,聽她這麼一說,紛紛放下心來。
開始詢問陸輕歌逃離杜府之後的事情。
陸輕歌緩過勁來之後,也沒隱瞞,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戈一”行刺她時,她就感覺到不對勁,隻不過雙方距離過近,沒能完全避開。
以至於受了傷。
她好歹是從信息大爆炸時代過來的人,自然是知道簡單的止血方法。於是,她緊緊壓住傷口匆忙逃走,然後又運氣好遇到一輛送菜的牛車。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