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說:“是不是沒想到我有如此野心啊?其實你應該這樣想,我們都進了這個圈子了。生死天定說不定哪天就掛了。為什麼不做些大事。這就和殺人是一樣的,殺一個人是死罪,殺十個還是死罪。沒什麼區別。”
這時候李民有些嚴肅的對我說:“瘋子,這你可要想好。想做大事什麼都要小心。和我們做打手可不一樣。”李民這個人平常嘻嘻哈哈遇到大事到比其他人強。這到不是說楊彪他們不行。隻是他們屬於絕對無條件支持我的那種。不管我做的對不對隻要我說了。他們就會拿出命幫我。 我笑了笑看著這一群兄弟嚴肅的說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在這一刻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我們幾個的命運已經綁在了一起。以後的道路可以去冒險,但是不可以沒把握。因為我的每一個決定都牽掛著他們的性命。後來幹脆我也不上學了,我們幾個人就待在ktv裏麵。每個月交一些保護費道也過得安逸。由於下了重金裝修,服務也不錯。每天客流量也挺多的。 這一天早晨,我們住的地方聚集了三百個人站在那裏。神態各不同,有的不屑,有的期待。
我走到他門麵前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以前做什麼的,流浪街頭的流浪者也好,血海深仇的複仇者也罷。還是無人收留的孤兒。既然大家來到這裏,我瘋子就把你們當兄弟,這次你們去了也許會有很多人回不來。我在強調一邊誰不願意去的可以站出來。”
下麵的人都是沒人關心的,聽著我說的話心裏多少也有些觸動,一群人看著我說道:“瘋子哥你放心吧,雖然我們接觸不多但是我感覺你和別的大哥不一樣。我們一定好好曆練,等我們再回來的時候,我們一定會是您的最大底牌。”我平複了一下心情,對他們說道:“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王狼王虎被我留在ktv看場子。我和李民帶著三百來號人,坐著我租來的十來兩麵包車裏麵。一條長龍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在路上開一天的車子,一個小弟說:”瘋子哥我來替你會把。”我笑著對他說:“沒事,我來吧,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你養好體力吧,到哪裏可沒有什麼情義,記著你們隻能回來一百人。對了你叫什麼啊?”
小弟說:“我叫李天,是個孤兒。”我歎了口氣問道:“這次死掉的危險很大的,你們會不會怪我?”李天說:“我們這些人無牽無掛的早已經將生死看的不那麼重了。與其狗一樣活著還不如做點大事。”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記住了他的名字,然後對他說:“好好努力,如果你能活著回來。我的兄弟有你一個。” 李笑了笑對我說:“肯定回來。”
第三天總於到了,由於裏麵路難走,我們把車子停在外麵,開始步行。說是難走,基本上就沒有路,都是踏著半個身子高的野草,走著一隻腳寬的懸崖。再三個小時以後我們終於站在可高三之上。不過也有三個人掉下懸崖活活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