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在不斷地飛逝著,王喜被鬧鍾鬧醒之後收拾完畢開車去上班。他開車走到半路的時候不斷地皺起了眉頭,平時很暢通的道路今天竟然無比的擁擠。他走下了車看了看遠處堵車的源頭,似乎是兩輛貨車撞到了一起堵住了道路。他很是焦急的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說了些什麼之後掛斷了電話。他拿出了自己的證件讓旁邊的車輛不斷地挪動著,終於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能夠把車聽到馬路的人行道上。他在車上找出了一個臨時停靠的牌子放在了前風擋上就鎖上了車。
他向前奔跑著,終於來到了兩輛貨車相撞的地方。看樣子裝的非常嚴重,兩輛車已經沒有辦法在動彈了!似乎交警還沒有到來,王喜順著兩個車的縫隙擠了過去。就在他走到縫隙的刹那兩個還在相互矯情的司機眼睛裏麵閃爍出了一絲寒光。王喜剛剛越過了兩輛車之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王喜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出現在他麵前的是哨聲匿跡許久的那個作家郭寶民,另外一個便是修羅。他們不懷好意的笑容讓王喜愣了一下,不過他飛快的把手摸向了後腰。不過修羅要比他迅速了許多,一腳把王喜踹了一個踉蹌,然後一個很小閃爍著劈裏啪啦聲音的電棍就按在了王喜的身上。
強烈的麻痹感瞬間就充斥在王喜的身上,他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前麵的路口處飛快的開出了一輛車他們兩個人直接就把王喜架了上去飛快地開走了!“還和我們鬥!真有意思的人!修羅這次你能放心了,一會兒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郭寶民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說道。修羅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之後在沒有說什麼了,現在他無比的焦急。他著急把王喜趕忙帶回去,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一盆涼水直接把王喜潑醒了,醒後的王喜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他已經知道了是誰把他弄過來的,並且掙紮也不會有什麼用。他的全身已經被困在了一個很大的柱子上麵一動都不能都。王喜現在有些憎恨這些廢棄的房屋還有工廠了,這裏顯然是一個廢棄的民居。這個柱子是臨時安裝的,看樣子是為他特意準備的。映入王喜眼簾的先是一張黑白色的照片,旁邊點著白色的蠟燭。不用看王喜就知道這個照片是屬於死掉的那個叫火爆的家夥的!王喜甩了甩臉上還殘留的水說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殺死那家夥的是你們啊!嗬嗬,難道你們是請我過來看你們怎麼樣為你們兄弟報仇的嗎?還是算了吧我這個人最看不慣別人自殺!”
王喜的話無疑深深地觸痛了這些人還在流血的傷口!火爆身上的子彈完全都是他這群兄弟射出的,但是整件事情的主導確實王喜,這些人咬牙切齒的恨不得現在就撕碎王喜。很顯然現在還不能,因為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王喜輕蔑的笑了笑說道:“怎麼了?不敢動手?是不是很想殺了我?狗就是狗,到了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忠誠!隻不過你們總是那麼的不可愛,為什麼就不能像吉娃娃一樣小巧可愛呢!哈哈,別呲牙我不怕的小狗狗!”修羅忍耐著攥著拳頭,他的手因為過度的用力已經被指甲弄出了鮮血。他走到了王喜的身前一拳打在了王喜的肚子上麵,頓時王喜肚子裏麵的空氣似乎被擠壓出去了一樣,臉色頓時就變得很不好了。但是他依舊還在輕蔑的笑著,修羅氣憤的拔出了手槍頂在了王喜的腦袋上眼看著就要扣下扳機!
郭寶民急急忙忙的喊道:“住手修羅!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嗎?這小子用的是激將法,他為了不泄露什麼不被嚴刑逼供所以才會選擇這樣的!你要是真的開槍了那就上當了,難道你想就這麼結束他的生命嗎!”修羅眼神不斷的掙紮著,他氣憤的把槍放下了。他們小隊裏麵的老二走了過來說道:“老大我們現在也恨不得馬上就把他撕成碎片。但是不能,剛才咱們答應過郭寶民要問出一些事情出來。按照這家夥的嘴硬程度我想肯定很難詢問,到時候咱們就能夠讓他嚐嚐什麼叫做逼供,就這麼讓他死了確實便宜他了,到時候火爆在天上也會很不開心的!”修羅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喜之後轉頭拿出了一個很小的箱子,王喜看到裏麵的東西不由得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
麻雀雖小但是五髒俱全,這裏麵的東西竟然出奇的都讓王喜很是恐怖!竹簽,電棍,鹽,鞭子,針,更恐怖的是有一瓶很小的黃色液體,這些液體被一個密封的玻璃瓶子裝的很嚴實,看樣子不是強酸就是強堿。這東西估計要是倒在了身上一會兒就能夠出來一個坑!王喜定了定神說道:“就這些嗎?這些似乎還不夠吧!有沒有激烈點的,有沒有爽點的!我比較喜歡硫化噴妥撒那劑,其實我感覺最爽的是把一個人弄出一點傷口然後弄一小盆食人魚讓這些魚不斷地啃,那樣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