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短發者必須懲戒!”
笛笛被真蜜公主踢飛至數十米遠的房屋內,顫抖著坐起身來。帕倫兄弟艾賽跑來笛笛身旁說道:“嗬嗬,敢於挑戰短發貴族的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我是艾賽,我的兄弟叫艾杜。姑娘你是?啊……不願意說嗎,沒關係的。那我就叫你小姑娘吧。話說回來你還真是強啊!結結實實地中了短發一腳,也隻受了創傷。換作其他人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吧。來,我幫你治療……”
艾賽左手放在笛笛胸口上,左手化成半透明淺綠色的粘稠流體,如生命體般流動依附,直到艾賽的整隻左手失去。
“這是我身體化為的特殊流體,能起一定治療作用,最重要的能夠粘連肉體,不至於被劈成兩截。嗬嗬……”
而另一邊的小演撞倒在一麵房屋石牆上,上方屋頂盤坐的裹布巾老頭叫他的手下看看小演的情況:
“尤大師,小姑娘她沒死,但大概是腦部受重擊暈厥了。”
“嗯。短發也不過如此嘛。連個小姑娘都殺不死嗎。”尤大師嗬嗬笑道。
“嘿,白布老頭。”底下的艾杜說道:“從剛才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跟其他人不同。像你那樣子的眼睛我在賭場見過太多了,是貪欲與期望的眼睛。”
“我可不是什麼賭徒,不過我們眼裏看見的東西倒是一樣的。”尤大師沒有望著艾杜,他在專注其他東西。
“喂,你小瞧賭博嗎。人生的賭博可不允許加碼!”賭徒下意識的用賭博解釋,內中並不含自以為是的輕視,而是這名賭徒的一貫思維,他在試圖糾正他人,或者是引導他人。
正確的道路隻有自己清楚。
尤大師道:“嗯。隨便你吧。你和我這個老古板是聊不來的了。我是遊走於各國買賣的遊商,錢在哪我去哪。說起來,你和你兄弟還有那邊的大漢,也是來取短發的項上人頭的吧。”
“沒錯,趁我們的好運還在是時候。”
“哦!”一旁的碎大牙反應過來說道:“原來你們也是來殺短發的。話說在前頭,短發的性命必須由我親手解決!你們不許搶,知道嗎。”
艾杜道:“我和我兄弟隻要錢,殺了短發,錢自然會滾入口袋的。”
尤大師微微一笑:“嗯。搶不搶那可我們說了算。現在明麵上隻有我們幾個人與短發對峙,剩下的人都按兵不動,他們可不來看熱鬧的。”
此時,笛笛與艾賽重新回到戰場。
“哦!小姑娘挺強嘛!”碎大牙擦下鼻子道。
“這麼短時間就恢複了嗎。不過你的朋友看起來不太行呐,分明她才是挑釁者。哎呦?你好像不善言談。”艾杜道。
“我想一定是大哥的模樣嚇著人家姑娘了。”艾塞道。
“五人,取下短發的首級……”尤大師嘀咕道。
笛笛望著石牆邊暈厥的小演,她想不通小演為何要挑戰短發貴族,就算放棄庫洛門獸,也能搭乘油神大橋的貨船,雖然會延遲不少時間,但是同安吉好好解釋也許能獲原諒。可現在事態卻發展成最糟糕的情況:與短發發生衝突。
但事已至此,戰火無法平息,真蜜公主是不會輕易罷休的,自己身邊的這幾個人內心也已熱血噴張了,準備應戰了。於是,笛笛打算:既然與短發貴族已然決裂,那麼,本是拱手相讓的庫洛門獸自然可奪回。但短發貴族仍然在覬覦,況且這幾個人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帶上小演離開,眼下唯有暫時和這幾個人並肩對抗真蜜公主,等到小演醒來,再利用他們與真蜜公主火拚糾纏,趁機同小演乘上庫洛門獸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