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見芮陳緩緩逼近,頓時一陣慌亂,薄紗經過方才的激鬥已經被刮破了諸多破漏,隱約能看到裏麵女子雪白的肌膚。女子慌亂間衣裙下擺又被地上的柳枝扯破一截,此時女子一雙藕臂緊緊的抱著胸前僅剩的一點輕紗,潔白無瑕的雙肩輕輕的顫抖著,宛若剝殼而出的白嫩雞蛋。胸前隱約可見的雪白擠出一抹深深的溝壑,纖細的小腿也是無力的拚命蜷縮在身側,顯得嬌弱無比,楚楚可憐。
芮陳緩緩停下了腳步,似是有些不忍的低下頭從口袋裏掏出蛤蟆眼鏡戴上,又慢慢的解下手臂上的鐵鎖,一手抓著鏈子尾部,一手抓住鏈中,然後將青磚用鐵索甩了個圈砸向女子…“罪過罪過,不帶上墨鏡還真不忍心下手啊…”芮陳砸完又拽回來繼續砸過去,一直將女子砸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時候,才肯罷手。
“行了,別裝了,這柳樹便是你的本體吧。你想把我騙過去,操控柳條勒死我對吧。”芮陳撿起地上的草繩仔細的擦著手中的青磚道,女子突然又坐立了起來,狠狠的盯著芮陳。
”一開始我們找遍的周圍都沒有可疑的跡象,唯獨這棵大柳樹,先前我們想著可能是方鵬打理的好所以這麼的繁茂。可我仔細一想,宅男的世界哪兒有什麼園藝,除了我這種熱愛生活的男神,接著我又會想起詹狗說的,我們要處理的是個倩女幽魂類似的事,便幡然想到,我們都走進了個誤區,我們遇到的不是聶小倩,而是姥姥!”芮陳漫不經心的道。
“額,跟姥姥談戀愛的寧采臣…”聞言顏雪同情的回頭看了眼屋內的方鵬。
“至於為什麼我會想到你是樹精,還得從你掉落的這些枝條說起。”說著芮陳撿起了先前被燒斷的發絲化成的焦黑物事跟被小天斬斷的鞭子。
“這鞭子是你用曆年掉落的枝條祭煉而成的吧,因為已經離體了所以不懼道門金光,所以剛剛小天跟顏雪的法器對你的鞭子沒用。而當天雷波及到你以後,祭煉的藤鞭被毀的你隻能用本體的柳條來攻擊我們,所以屢次被傷。”芮陳折著手裏的樹枝道,“這也是為什麼被斬斷的藤鞭會恢複成幹枯的枝條,而被燒斷的發絲是燒焦而不是直接碳化的原因了,因為這還是你本體上的枝條。”“所以說你這是在鞭屍??”顏雪在一邊接到,“什麼鞭屍,我又還沒殺她,我這頂多算把玩她的身體….”芮陳糾正道,聞言顏雪嘴角忍不住一抽。
“之前的屋主你應該也是利用現在類似勾引方鵬的方式迷惑於他,借機吸取他的精氣供你修煉。可惜你太蠢了,要是我,我就找個夜總會,這樣不會引起注意,還能趁機撈一筆…“說著芮陳似乎憧憬著什麼開始浮想聯翩起來,“喂喂,你這麼教唆她真的好嗎。”顏雪忍不住說道。
“少囉嗦!史書都是由勝利者來譜寫的!”芮陳粗暴的打斷顏雪道。
“至於為什麼二十年前的屋主能逃脫,大概就是這些草繩的作用了,這應該是傳說那位法師以咒術編織而成的,類似佛家的金剛結。他見你修行不易便將你以咒繩困在本體內,望你改過自新。至於後來,因為年久了法力消耗,方鵬那傻子不知道為什麼又割斷了繩索將你放出來,你便借機搭上了他。”說完芮城轉身往顏雪身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