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詹嶽輝的話黑袍人紛紛看向光罩中的光明女神,跪坐中間的光明女神卻是一臉懵逼的看向詹嶽輝。
我特麼都被關這兒了,還不能笑了是吧?什麼邏輯?你特麼有病是吧?你就是有病吧!光明女神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特麼不能出去,還不能微笑了是吧?還有沒有王法了!
芮陳從一旁溜了過來,指著詹狗道,“你這人什麼情況啊,別人笑也有錯啊?”
“少咯嗦,把那些東西拿出來,我懷疑這光明小婊砸隻是個分身,或者思念體啥的,讓我們用正宗的儀式,喚醒光明幹爹吧!”詹嶽輝義正嚴辭的打斷芮陳的質疑,然後強製的把話題又拗回到召喚儀式上。
“嗬嗬,我發現每次你遇到不想回答的事的時候,要麼就提一些看起來更引人關注的問題,要麼就刻意重開一個話題…”芮陳冷笑著揭穿了詹嶽輝的意圖道。
“嗬,被發現了嗎...少廢話!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進行儀式!根據我的推測光明聖殿的人很快就會過來!抓緊時間!”
“還是扯開了話題嗎啊喂?!”
“這是劇情需要!你以為我們在幹嘛,茶話會嗎!現在是緊要場景啊混蛋!我的注意力轉移大法也不容有失啊!混蛋!”
“果然主要關鍵還是你的人設問題嗎…”
黑袍人接過芮陳拿出來的古神之觸與深淵之種等東西,揮手讓其他人去布置儀式一邊看著兩個無恥界奇葩的巔峰較量,頓時感覺不虛此行,這樣的場麵可不是誰隨便都能見到的啊。
手下黑袍人稀裏糊塗的布置著法陣,一時間也不太清楚發生了啥,怎麼丟了的東西轉一圈又回來了,缺的也補齊了,這賊是吃飽了撐的嗎...
詹嶽輝見已經跟對方達成共識,左手掐著的劍訣也放了下來,輕鬆的吐了口濁氣,又摸出一根煙點上,緩緩踱步到光罩麵前,仔細打量著裏麵的光明女神。
這會兒光明女神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狠狠的瞪著走來的詹嶽輝,低聲咬牙切齒對詹嶽輝冷聲道,“我知道你們是從異界來的,你們不能喚醒上古之神。”
“是嗎,你試試說服我,說不定我會相信你呢…”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在這兒麼?”
“巧了,不想…”
“……”光罩裏的光明女神做夢也沒想到這狗東西這般不按套路出牌,你特麼不問老娘怎麼給你說故事啊?!啊?沒故事我說服你奶奶個腿啊!
光明女神也不搭詹嶽輝的話,自顧說了起來。
在沒來到靈元大陸,很早以前,沙利葉還是一名普通的光之子陣營的天使。
得到西方神界意思的沙利葉前往人間布道宣揚教化,因為天使降臨人間隻能通過轉生的形式,還未完全適應人間的她失去了一切能力。
沙利葉化身的少女沿著鄉間小路一直往西行進著,有著極美容顏的麵龐給她的行程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沙利葉想著用愛感化騷擾她的人群,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這樣的情況在市集,城市中因為有著法律與道德的製約還好,可當她行至荒蕪之地時候。在那生命與道德的禁區,所謂的法律與人性是那麼的可笑,在她被一夥強盜淫笑著圍至角落,落魄無助時候,他來了。
他說自己叫亞斯塔祿,是一名向往自由的遊客。亞斯塔祿殺死了十三名強盜,並將他們的頭顱割了下來,掛在荒蕪沙漠的仙人掌樹上。聽說沙利葉也是時間的旅客時候,他邀請了沙利葉同行。
一路上亞斯塔祿向人們宣傳著自由,卻是在引人懶惰。沙利葉向人們宣傳信仰與秩序,也向人們傳播智慧,可人們總是被巧舌如簧的亞斯塔祿所吸引,他的語言似乎有著迷人的魔力,他的嘴角時常掛著極具魅力的邪笑。人類真是可笑,所謂的自由還是懶惰都分不清嗎?
穿過沙漠時候,亞斯塔祿數著手裏的沙粒,問沙利葉有沒有見過白晝流星?據說那是神秘東方的一個傳說,據說看到了白晝流星,人們就不會迷失,希望就會燃起。沙利葉迷惑的搖搖頭,幹裂的嘴唇微微抽動,“沒。”可能隻有這些愚蠢的人們才會幻想著這些東西吧,沙利葉的水囊早在早上就空了,亞斯塔祿還有滿滿一壺,可這該死的直男一直跟自己說話,也不分一些水給自己,還說作為保護自己的代價,讓自己替他拿著寬大的鬥篷,他不知道自己都快渴的暈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