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與法力(1 / 2)

芮陳醒來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左右,詹嶽輝叼著根皺巴巴的煙卷,虛著一雙死魚眼半死不活的盯著躺床上的芮陳。

“我在哪兒?”芮陳還有些懵,迷迷糊糊的看了下四周,對詹嶽輝道。

“酒店啊,廢狗,連個小怪都打不過。”詹狗的毒舌刹那便將芮陳拉回了現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芮陳一翻白眼,掙紮著坐起來對詹嶽輝道,“我特麼?我不是受傷了麼,我這麼不在醫院?不在手術台上?”

“我在哪兒,那兒就是手術台,我在哪兒哪兒就是最好的醫院。”詹嶽輝依舊一副毫無幹勁的樣子,語言中卻是透露著無比的自信。

“我特麼好歹是個病人,你特麼能不能別抽了!抽抽抽,抽死你得了!”芮陳用手扇著繚繞的煙霧,一邊毫不留情的噴著吞雲吐霧的詹嶽輝。

詹嶽輝也不理會芮陳的抗議,一邊掐滅了煙頭,又抽出一支點燃,緩緩道:“你這不是挺中氣十足的嗎?我看你也睡足了,起來幹活兒吧。”說罷,張嶽輝一扯被子,把芮陳拖出了被窩。

“你是狗吧!我特麼是傷員!傷員!”芮陳罵罵咧咧的卻依舊沒逃過被按在桌前的命運。

“把你寫的那些辣雞符都拿出來我看看。”詹嶽輝一麵囑咐一麵從鏡子裏摸索著什麼。

待芮陳將符籙都一一擺到了桌上,詹嶽輝便拿出一根玄黑色的線香點燃。細細的線香發出陣陣濃煙,很快便將桌子周圍籠罩進去。

“臥槽?你點的屎幹嗎!煙這麼大!這麼辛臭!”芮陳聞的一陣幹嘔抓起桌上一瓶綠茶擰開灌下兩口吐槽道,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傷口不疼了,縫線的周圍也在結痂愈合。回想到詹狗那句,他在哪兒哪兒就是醫院心裏忍不住暗道,“魂淡,還挺可靠啊!”

詹嶽輝定睛看著芮陳鋪在桌上的符籙,歎道,“果然沒用麼,你還真是廢狗啊…”

“什麼沒用?”芮陳探過頭學著詹嶽輝的動作打量桌上的符紙一麵道。

“斜著看,虛著眼看!”詹嶽輝斜著眼道。

芮陳半信半疑貼著桌麵斜斜的看向符籙,符麵大都毫無變化,隻有其中兩張,在煙霧映襯下字體泛著淡淡紅光,符的上方也騰著悅摸兩寸左右的光澤。

“臥槽臥槽,冒煙了?”

“那特麼是符咒的能量!看到沒你這渣渣,寫的一堆符,卵用都沒有。”說著詹狗把芮陳手邊的茶水倒出一攤,用手指沾了點,在桌上隨手寫了個金光篆。

霎時,半米左右的金光自金光篆噴射而出,直刺芮陳32k吉納狗眼。芮陳捂著雙眼在酒店地毯上一陣翻滾,“詹狗,你知不知道,你狗的時候簡直不是人!”

“你要是有本事你也閃我啊!渣渣!你看看你那堆廢紙,有效的不到十分之一。出去別說是我隱仙門人,哦不,最好別出去,死了還得我給你收屍。”詹嶽輝毫不留情的繼續打擊著芮陳,

芮陳稍加思索,伸手摸向之前揣進褲兜裏的護身符籙,最後隻摸索出來一把漆黑的碳化符灰。芮陳拍了拍手掌,抽過一張麵巾紙擦去符灰,利索坐到詹嶽輝對麵,“那我該怎麼做?”

”還算有點悟性,不枉我煞費苦心的這般鞭策你。“詹狗又抽出一支香煙,借著桌上的線香點燃,深深的吸了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