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漫從對方手裏接過錦旗,“不麻煩,沈先生您好好休息!”
說完顧漫漫就帶著旗子走了出去。
身後沈四海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老父親,“爸,這位淩醫生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需要他特意去交好?
沈安歎了口氣,“一個人身上最藏不住的就是傲骨和氣勢,你還是太年輕,隻管聽我的就好,這位淩醫生一定要交好,懂嗎?”
沈千溫找來的那些人到底是如何擺平的,沈安覺著答案可能就在淩醫生身上。
這個不孝子!
不,他不是他兒子!
沈安氣的肝疼。
……
另一邊,顧漫漫抱著錦旗到了淩晏塵辦公室門外。
敲了敲門,聽到裏麵傳來一聲疏離淡漠的‘進’,她這才推門而入,麵帶微笑。
“淩醫生,這是沈安先生送你的錦旗,他還讓我轉述一聲感謝給您!”
您?
淩晏塵微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框,那雙霧蒙蒙的淺淡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看的顧漫漫笑的越來越狗腿。
見對方不說話,她給自己找台階下,“我給您掛起來吧,這裏我覺著就不錯,您覺著呢?”
顧漫漫正掛的地方正好是正對門的那片光禿禿的白牆,一進門就能看到‘懸壺濟世,菩薩心腸’八個響當當的燙金大字,裝逼的讓人不想看到都不行!
顧漫漫扭過頭來討好一笑,“淩醫生,你看這樣怎麼樣?”
淩晏塵抿緊唇,忽而說道,“在我麵前,你不用刻意的偽裝。”
讓他覺著,自己就像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空氣倏然低氣壓的靜默。
顧漫漫幹硬的維持著扭頭的動作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
看著他站起來朝自己走來,在她麵前一步的距離停住,這樣近的距離,她能看清他那張驚世絕豔的臉是怎樣的好看,也能看清他眼裏的認真。
半晌,顧漫漫猶豫片刻隨後道:“那淩醫生,既然不用刻意的偽裝,那我可能接下來要冒犯你一下了!”
“……”
反正淩醫生都見著自己拿二鍋頭的虎樣。
再說了,自己也知道他深夜去男科也是有難言之隱。
自己得幫他!
想到這兒,顧漫漫手腳麻利的竄到了淩晏塵桌子前。
從筆筒裏掏出一支筆,又找到一張幹淨的紙,然後認認真真的在上麵開始幹起自己的老本行。
說起來,顧漫漫小時候其實大多數時間是跟著顧爺爺的。
顧爺爺是老中醫,她從小耳濡目染跟著學了幾手,拿出去現現眼還是可以的!
寫完之後顧漫漫用嘴叼著筆,來回看了一眼自己寫的東西,確認無誤之後興高采烈的轉過頭來。
“來來來,淩醫生,這可是我們老顧家祖傳的神方,強身健體,你工作壓力那麼大,喝點這個準沒錯!”
淩醫生從她手裏接過來一張A4紙,眼神在上麵打了一圈,忽然一變。
娟秀的字體寫著幾味中藥的名字和劑量,而這幾味中藥看著每一味都眼熟,甚至連排列順序都沒變,和當初他撕碎的那張一模一樣。
顧漫漫從對方手裏接過錦旗,“不麻煩,沈先生您好好休息!”
說完顧漫漫就帶著旗子走了出去。
身後沈四海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老父親,“爸,這位淩醫生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