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漫看著他，很想說有本事你也靠淩醫生，但是聽著不好聽，她微微抬起下頜，“比一比吧！”
李賀一愣，“比一比？”
“對，你不是不服，不是覺著我都是靠淩醫生嗎？那我們就比一比。”頓了頓，顧漫漫想了想，“就從問診病人到治療的整個階段，比這個怎麼樣？時間定在一個月後。”
“……”
李賀冷著臉，“你別逗了！你會什麼問病人，你以為一個月就能學會問診嗎？”
李賀雖然譏諷，但是他自滿，“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顧漫漫聳聳肩，“輸了還能怎麼辦，不爭饅頭爭口氣，你不就是想爭這口氣嗎？當然你不答應也可以。”
“我答應！”
莊牧這次真生氣了，厲聲，“李賀，你越來越胡鬧了！”
李賀捏緊拳頭，眼睛裏寫滿鬥誌，低聲，“副主任，我沒胡鬧，我很清楚，我必須要爭回這口氣！”
他是名牌大學畢業，學習成績優等，就因為這次手術他沒動手，現在被網上罵成狗，在科裏也接受異樣眼光，如果能贏了顧漫漫，他就不用受這些鳥氣了！
李賀說完坐了下來，悶不吭聲的吃飯。
場麵冷卻下來，有些僵固。
莊牧打圓場，“那你明天就幫我處理病曆吧。”
顧漫漫笑了笑，“好的。”
聚餐快結束，氣氛由熱絡又變冷卻，顧漫漫喝了點酒，微醺不醉，在餐廳門外等車來的時候，夏沫一直看著她這邊，跟她身邊人說了一聲，然後走了過來。
“學姐。”
顧漫漫轉過頭，發現夏沫麵帶笑意跟她打招呼，她也一笑，“怎麼了？”
“我、我想說，其實我很佩服學姐，我也想有一天能成為學姐這樣的人，能成為一名醫生，你能教教我該怎麼做嗎？”
顧漫漫眨眨眼，“你想成為醫生？”
“是啊，當護士太累而且一直在伺候人，也沒有尊嚴，我想當醫生。”
顧漫漫沒說話。
夏沫忽然反應過來，遲疑道，“你是不是覺著我是個三心二意的人？”
“恩？沒有啊！”顧漫漫搖了搖頭，“你想讓我教可能找錯人了，我現在還是個半吊子呢！”
夏沫順理成章的開口，“那能讓淩……”
她話還沒說話，林念的大嗓門就喊過來，“漫妞快點，我叫的車來了！”
“哦！好！對了，你剛剛說什麼？”
顧漫漫轉過頭來，夏沫嬌美的麵容上有一些錯愕，轉而搖了搖頭，“沒什麼，學姐你快走吧！還有學姐，你真的很厲害。”
顧漫漫摸了摸鼻子，拍拍她肩膀，“總有一天你會比我厲害的。”
顧漫漫其實有點小醉，坐上車，在回宿舍的路上，她跟林念偷偷說起話來，“念念我告訴你，我有一個小秘密。”
葉一平一愣，“她是不是喝醉了？”
林念搖搖頭，輕輕噓了一聲，小聲對葉一平說道，“這家夥平時嘴巴嚴實的要命，好不容易要說小秘密了，我倒要聽她說什麼。”
林念穩如老狗，認真詢問，“什麼秘密？”
顧漫漫看著他，很想說有本事你也靠淩醫生，但是聽著不好聽，她微微抬起下頜，“比一比吧！”
李賀一愣，“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