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是沒完沒了?
她抿緊唇,眼中帶著徹骨冷意,盯著顧純純,良久,抱臂,冷聲,“那還真是奇怪了,你們要是真沒什麼,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跟他就是那麼碰巧坐在一起看電影?”
“什麼?”
“這叫反證明,判定醫療事故的法律條文裏明確表示醫生要自己找出自己沒有出醫療事故的證據。”顧漫漫冷笑了一聲,冷眸微眯,“所以你們又有什麼證據這件事就是我傳得?難不成你是開局一張嘴,全靠這張嘴取勝嗎?”
顧純純一愣,羞紅了臉,“我跟他真的什麼也沒有。”
她聲音冷冽,“那證據呢?你說這事是我傳得,證據呢?什麼都沒有就來倒打一耙,告訴你,潑人髒水現在是犯法的,你要是真想把事情鬧大,咱就不妨去警局拉拉呱怎麼樣?”
顧純純臉色慘白,如果真要鬧到警察局把事情鬧大了,那她和傅啟恒的關係……
“不,還是算了。”
“嗬……”
顧漫漫單聲嘲諷,抱臂冷笑,從心底裏,由內而外的冷笑。
這時有人在旁邊應和,“去就去,顧純純,你要是真沒什麼還怕去嗎?”
“顧純純不會是心虛了吧?她該不會真和傅啟恒……”
顧純純紅著臉,聽到這些話捏緊拳心,完全無措,下不來台。
顧漫漫麵不改色,“你不是要我澄清嗎?繼續啊,走!”
楚南城看到顧純純麵露難色,臉色蒼白,眼眸深暗,轉頭看她,冷聲,“這件事到此為止,純純不會和傅啟恒有關係,純純,我們走!”
顧漫漫看向楚南城,抿了下唇,“事情還沒搞清楚,你們誣賴完我就想走,真以為我那麼好欺負嗎?”
頓了頓,她勾起唇角,“還是說你害怕什麼?”
楚南城擁著顧純純剛要離開,聽到這句話手上力道忽然加緊,顧純純被抓痛卻因為心虛不敢吭聲。
“楚南城,你怕什麼?”
她又問了一遍,語氣似乎在嘲諷他是個懦夫。
楚南城雙臂繃緊,沒有控製住的三步走回來,從上空俯瞰她,眸深暗,沉聲,“我沒什麼怕的,我說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嗬……
顧漫漫很想冷笑一聲,可是忽然被氣的眼前一黑,腿腳一軟,筆直的往前倒去。
她發毒誓她絕對沒有故意投懷送抱!
楚南城也發誓,在顧漫漫往他身上倒的一瞬間,他也隻是順手一接,將人接到了自己懷中的一瞬間,他愣住了。
這一幕,讓周圍看戲的人看懵了。
楚南城能感受到身前的女人多輕,環繞著她身體的時候,他摸到的背部都是骨頭,他忽然想起這兩年來,她跟他說,她晚上加班賺錢,第二天一早又接著上白班,連著二十四個小時,累到站著都能睡著。
這一刻楚南城忽然覺著,十萬塊錢的償還,錢還的或許遠遠不夠。
他不自覺的五指收緊,攬緊她胳膊。
“南城哥哥!”
顧純純看到楚南城愣住,喊了一句,楚南城如夢初醒,下意識的鬆開手,顧漫漫身子筆直的往前倒,他見狀反應過來剛想伸手把人抱住,忽然身旁有人比他動作快一步,將她抱了起來。
她這樣是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