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溫的身形消瘦無比,有些地方都隻剩下了骨頭,精神頹廢,臉灰敗,眼睛都沒精神,像是一個木偶人身上的一些傷口好多都潰爛流膿,看起來可怕又可憐極了!
“他怎麼會這樣?”
看到這一幕,顧漫漫忍住想嘔的衝動,心驚膽戰的別過臉去,沈擎夜卻在一邊殘忍出聲,“他在國外作威作福,還揚言要回國報複沈家人,我作為沈家人怎麼不得好好的接待他,你說是不是?”
顧漫漫低罵一聲變態,身子不爭氣的打了個哆嗦,“你怎麼接待他的?”
“他販毒,我自然也讓他自己嚐嚐毒品的滋味。”
顧漫漫聽後倒吸一口涼氣。
沈擎夜轉過頭來眯眼看著顧漫漫,“你是不是覺著我狠毒?”
顧漫漫識時務的抬頭,搖頭,“沒有!我覺著你特別棒!”
沈千溫得到這樣的懲罰完全是罪有應得,她不是聖母,不會覺著沈千溫這樣可憐,他在傷害別人的時候沒覺著別人可憐,同樣,她也不會同情他。
隻是沈擎夜這手段,是真恐怖。
沈擎夜看著她,完全冷笑,“你是不是還想說我已經很善良了?”
顧漫漫點點頭,“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善良的!”
應和的完全像是在應付他,拍馬屁拍成這樣也是絕了!
四目相對。
沈擎夜聽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顧漫漫這張假麵女孩的臉快要裝不下去了,連忙背過身子擦了擦額頭上,體會了一回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媽呀,她這個嘴怎麼把不住門呢?
沈擎夜盯著顧漫漫‘懊惱’的後腦勺,忽然斜勾起了唇角。
來了興致,說道,“你要問他什麼事?”
提到正事,顧漫漫表情變正經,走到沈千溫麵前,抿唇,說,“我想知道他當初給王忠全的飲料裏摻毒品,致使他在手術台上當場死亡,這件事……”
沈擎夜身後的管家剛打算開口。
“待會逼問完就清楚了。”沈擎夜忽然打斷,看了管家一眼,助手立馬閉上嘴。
爾後眼眸微抬,看向顧漫漫,“現在先過來給我捶捶腿,把你拉過來可累壞我了。”
顧漫漫到嘴的話又給憋了回去,疑惑的看著他這一身嬌生慣養的肉,修長的身形,寬肩窄腰大長腿,怎麼就把她拉過來還把他給累壞了?
不過,“你先別忙著累,我有急事,是一件很急的事,這件事我必須要問清楚了!”
沈擎夜漫不經心的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我說,先捶腿。”
明明是一副漫不經心的麵孔,可是聲音卻給人以威壓,仿佛說她必須要照做,必須要聽他的一樣!
這種情況,可不就是……
“精神病。”
沈擎夜要走回別墅的腿一頓,扭回頭,危險的眯眼,“你說什麼?”
顧漫漫揚起笑臉來,絕不承認剛剛暗罵他的人是自己,“沒什麼,是去客廳捶是吧?你等著,我待會就過去給你捶腿。”
這張笑臉假的不能再假了,明明看起來這麼假,他也不是瞎,但是沈擎夜卻隻是冷哼了一聲,大跨步回了別墅。
沈千溫的身形消瘦無比,有些地方都隻剩下了骨頭,精神頹廢,臉灰敗,眼睛都沒精神,像是一個木偶人身上的一些傷口好多都潰爛流膿,看起來可怕又可憐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