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櫻歎了口氣,“靜瑾的事恐怕我做不了主。”
兩人對視一眼,司徒征看向她,橫眉冷豎,“那誰能做主?難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我女兒就白白的丟了清白和名分嗎!”
“不可能!”鄧子卿直接憤怒了,“要走也是顧漫漫走!我女兒憑什麼還比不過她一個顧漫漫!”
伊櫻笑了笑,“別急,待會人就來齊了,有什麼話你們還不能跟她說嗎?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再怎麼逞強發生了那種事也硬撐不了多久。”
鄧子卿聽出這話有點意思,坐下來,眯了眯眼,“伊夫人的意思是顧漫漫也會來。”
“是啊!”
“正好!”
鄧子卿深吸一口氣,目光筆直的投射門外的方向,臉上的氣憤讓氣氛都凝固了,隨著時間靜靜的走,顧漫漫和孫岩的身影逐漸出現在門外。
鄧子卿冷哼一聲,“可算來了!”
那邊
顧漫漫在一進門看到鄧子卿那張拉的老長的臉時歎了口氣,身邊的孫岩也歎了口氣,顧漫漫扭過頭,挑眉,“你歎什麼?”
“我在替顧小姐你歎氣啊,你明明才是最無辜的那個,結果還要你來麵對這些腥風血雨,老板呢?”
為什麼這麼嚴肅的場合老板和淩老爺子都不在?
樓下的煙火已經升騰了,樓上的人還沒收到消息,顧漫漫揉了揉眉心,先走進來,禮貌的跟所有人打招呼,“伊太太,司徒太太,司徒先生。”
三人沒有一個回她話的,現在已經是不把臉麵擺在臉門上了,顧漫漫索性徑直坐下,哪知她剛坐下,鄧子卿冷笑一聲,看著她,“果然是沒教養,我們都沒應聲你就坐下,我聽說你去沈家學了禮儀,這就是你學的禮儀?”
顧漫漫手執茶杯的動作一頓,抬眸看她。
鄧子卿說話越來越難聽,“我們靜瑾是從法國留學回來的留學生,從小到大我給她請各種專門的老師教導她禮儀樂器,如果是我的靜瑾在這裏,她絕對做不出這種事來!”
顧漫漫喝了一口茶水,笑著看著鄧子卿,語氣淡淡的,“司徒夫人是想借題發揮嗎?不然我教您怎麼立馬入正題好不好?”
鄧子卿像是炮仗一樣一點就著,“我在談你教養問題,誰教你反問長輩!”
“教養?”
她玩味說著,嘴角笑意逐漸變冷,漂亮的眼眸尾帶著一絲犀利,毫不留情,“您一上來就針對我這樣也算有教養嗎?我看您口中的教養也是因人而論,司徒靜瑾她再有教養,不還是做出了倒貼男人的舉動?我不了解哎,難道像司徒太太這樣的上流社會大家族都喜歡用這種手段聯姻的嗎?”
“你說什麼!”顧漫漫的話成功一秒鍾激怒鄧子卿,鄧子卿氣的眼紅,站起來,聲音尖銳,“顧漫漫!我給你三分薄麵你別血口噴人給臉不要臉!”
“可笑!”顧漫漫失笑搖頭,目光冷的駭人,一字一句,“司徒靜瑾主動要求去淩醫生休息室裏等他,你口口聲聲說我沒教養,可你的女兒卻在我的訂婚宴上去休息室裏等我的未婚夫,這就是你口中的好教養嗎!真是可笑的我都替你覺著丟臉!”
伊櫻歎了口氣,“靜瑾的事恐怕我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