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漫挑了挑眉,可是爾後又抿了下唇。
“誤會?”
記者群一下子議論聲暴漲!
“怎麼會是一場誤會呢?司徒小姐的意思是你跟淩總什麼事都沒發生嗎?這是你個人想法還是別人逼迫你這麼說?”
“對啊司徒小姐,這恐怕不是你自己的想法吧?當日的事情我們早有耳聞,您不能因為其他人逼迫就對公眾說謊,我們需要一個真相!”
這群人就差說是她逼她的!
顧漫漫眯了眯眼,爾後三步走上台,立在話筒麵前,目光掃過眾人。
此刻她已經忘了淩老板說的不能打草驚蛇的事了!
記者們立刻息了聲,因為這女人氣勢洶洶的看起來不太好惹。
就聽——
“你們就是想說是我逼她的對嗎?我逼她什麼了?”說完顧漫漫扭頭去看司徒靜瑾,語氣森冷,“你來說,到底是誰逼得你?”
司徒靜瑾臉色發白,咬緊下嘴唇,“沒、沒人逼得我,是我自己的想法,一切跟顧小姐無關。”
但是她眼角的潮濕不是這麼說的。
一個記者氣不過,站起來替司徒靜瑾說話,“是不是你逼的司徒小姐我們也是猜測,再說就算你逼了司徒小姐,司徒小姐會親口承認你逼她了嗎?”
就他會反問嗎?
顧漫漫冷笑一聲,“你也說了她不會承認我有沒有逼過她,那你們問這個問題還有什麼意義?難道硬要在我頭上安上逼人的惡名?”
那人一噎,憋紅臉,“除了顧小姐你逼她,我想不出還有誰能逼司徒小姐!”
“我逼她什麼了?我逼她必須說這些話了嗎?她說假話的時候你們津津樂道,她說真話的時候你們說我逼她,這就是你們尋求的真相,我看真相什麼的不過也是你們逼出來的!不是我逼她說這些話,而是你們逼我非要承認是我逼她說這些話!”
顧漫漫冷笑一聲對著一群記者,“聽清楚了,這裏沒人逼她,就你們在這兒逼的……”
逼……
眾人腦子裏全是一行字在吵,吵得他們腦仁疼,完全忘了問問題的初衷,好半天都沒扯回話題,眾人腦子都淩亂了!
半晌。
“我們需要司徒小姐說真話!”
“可以,這點我不會阻攔。”
顧漫漫大大方方讓開地方,因為她自信司徒靜瑾絕對不會自打嘴巴。
眾人看她現在又不出場了,每個人臉色都憋壞了似的一口氣出不去漲的臉發青。
現在場麵被顧漫漫打亂,司徒靜瑾是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如果她承認是誤會,那麼以後……她還要用什麼借口再見他?
想到這一點,身後,司徒靜瑾捏緊拳心,眼眸微閃,輕啟紅唇,“我……”
剛說一個字,她頭冒冷汗,一直站在那裏,好半晌,眼前一黑。
顧漫漫冷著臉看著這群人,冷哼一聲轉身想下台,就在她轉身那一刻,身後傳來一聲‘噗通’的倒地聲音。
顧漫漫腳步一頓,迅速轉過身來就看到司徒靜瑾居然摔倒在了台上!
顧漫漫挑了挑眉,可是爾後又抿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