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腳走在地上,不顧地上多冷,也不管自己現在多狼狽,追出來,嘶啞聲音喊,“淩哥!”
淩晏塵腳步一頓。
司徒靜瑾慘白著臉色,好像在遭受錐心之痛,一字一句,下嘴唇咬的血紅,“我不怕別人誤解,但是,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沒有害過淩氏集團!”
她如果隻是為了嫁給他,那她就不會為了他在公眾麵前澄清一切,她不隻是為了嫁給他,她……更愛他。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更不需要為了我。”淩晏塵轉過身,目光平靜的看著她。
這是第一次,司徒靜瑾沒有接受到他冰冷的注視,隻是,完全跟陌生人一樣的注視。
司徒靜瑾茫然,為什麼。
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顧漫漫能做的的她都可以做到,即使她做不到的她都可以做到。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不需要她。
她望著他跟顧漫漫牽手的部位,牢牢的牽著對方的手,溫暖的也是對方的手,而她自始至終沒有得到他一分憐愛。
因為沒有愛,所以他不需要她的自我犧牲和奉獻,也不需要她。
“看在你失去一個孩子的份上,這些事我不會跟你計較,但是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他們走了。
司徒靜瑾慘白的臉上垂著淚珠,一串一串滾落,他那一句不想再看到她才是真的把她打入地獄,最後她臉色一白,倒在了地上。
“靜瑾!”
……
淩老板一頓操作猛如虎,顧漫漫呆頭呆腦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自己又雙叒叕被淩老板給安排好了。
她沒控製住臉上肌肉抽搐的表情,看向淩老板,“你從一開始就準備好這一切了?”
淩老板摸著她腦袋,漫不經心的一‘恩’。
別看淩老板這漫不經心的一‘恩’,那在顧漫漫心裏可是激起了千層浪,原來自己到娛樂會所也是在淩老板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那……
她兩眼瞪大,好半晌小心翼翼的問,“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道除了淩燁之外,到底還有誰跟司徒靜瑾串通,就到此為止就完了嗎?”
淩晏塵眼中劃過一抹深意,“總要給他們喘口氣的機會,蟄伏的巨蟒不會輕易出手,隻有我們喘口氣的時候它才會反咬一口,以後,可別像今天這麼魯莽了知道嗎?”
他越逼越緊,對方反而不會那麼容易露麵自暴手腳,相反,他喘口氣的時候,對方才會出麵。
這種比喻,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顧漫漫被摸頭摸的舒服,忍不住得意起來,“反正我走的每一步你都知道,我怕什麼!”
淩老板,“……”
淩老板每一步都為她而打算,顧漫漫有一種自己身後有人的感覺,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嘚瑟,連忙一笑,“我開玩笑的,今天的事可不能發生第二次。”
如果,這不是淩老板有意安排的那她怎麼辦?
光這麼一想,顧漫漫就後背發涼了一下,她一直以為司徒靜瑾隻是為愛癡狂,沒想到她能為愛瘋狂。
就是她這樣瘋狂的舉動,讓顧漫漫相信,這種人,要是得不到一樣東西隻會念一輩子,到死也決不放手。
她赤腳走在地上,不顧地上多冷,也不管自己現在多狼狽,追出來,嘶啞聲音喊,“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