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一套一套的更溜了？
顧衍直拽了拽她，“我們可以自己做蛋糕？”
顧漫漫眨眨眼，忽然靈機一動，“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小直子你可真聰明，你絕對遺傳了你媽我百分之八十的智商！”
顧衍直抽了抽嘴角，沒說話。
“小菱子，那，你想要那些都可以哦，因為媽媽決定買材料自己做蛋糕，你要什麼可是需要你自己做出來了哦！”
顧衍菱眨眨眼，小手猛拍胸膛，點讚手，給她一個電眼，“沒問題！”
顧衍直看了眼同樣有些傻氣的母女，搖了搖頭。
目光看向車窗外。
算算時間，那個男人也應該到了。
開車到超市裏買了一堆的食材，路過營業台的時候顧漫漫慣性的掃了一眼報紙，沒有掃到自己要看的內容，她將視線轉移，抓住推車的手攥緊。
從什麼時候保持了這樣的習慣，總是無意的看營業台旁邊的報紙，總是裝作無意的樣子瀏覽手機頁麵上關於他的一些消息，剛開始報紙上和手機上還有他的消息，後來她幾乎看不到他的任何消息，到現在，他像是已經完全脫離她的世界了。
她總會忍不住想他現在在做什麼，明明知道他已經跟她結婚，而她就該以‘死人’的身份繼續下去，可還是忍不住會想他，會牽掛這個世界另一個角落，會放心不下這樣的牽掛。
她根本無法放下。
“媽媽，你怎麼了？”顧衍直伸手拽了拽她，目光很擔憂，顧漫漫低頭看他，抬手撫上自己的臉，又是這樣的淚珠掛滿臉。
“我沒事。”
她啞聲，把他抱在懷裏，“我們走吧！”
顧衍直看著她，漆黑的瞳仁裏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一抹深沉在裏麵，他抓著顧漫漫的肩膀，小手抓的很緊。
顧衍菱小朋友已經坐在購物車裏睡著了，顧漫漫一手抱著一個，一手牽著一個開車帶著兩個小家夥回了在附近買下的樓房，插上鑰匙開門，將睡著的顧衍菱抱到她的小公主床上，她摸了摸顧衍直的腦袋。
“累了吧？”
顧衍直強撐，“不累。”
顧漫漫蹲下身子來，認真的看著他，“你是哥哥，但是你也是我的孩子，現在有我在，不需要你強撐，所以現在去休息好不好？”
顧衍直抿了抿小嘴，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我知道了。”
他轉身往自己的小房間走了，走了兩步，轉身看她，“媽媽。”
“恩？”
他捏了捏小拳頭，最後垂頭，“沒什麼，我去休息了。”
“？？”
顧漫漫擰了擰眉，這孩子，這是有心事了？
在線等，孩子有心事似乎不太想跟她說該怎麼辦？
顧漫漫初次當人媽，而且還是當兩個孩子的媽，完全沒什麼經驗，幾乎是靠著請來的保姆阿姨一把手教的，從小到大，她陪伴在他們身邊的時間不多，但是好在他們懂事，沒怎麼費心過。
但是他們似乎從來沒有談過‘爸爸’這個問題，省心的有點過頭。
怎麼現在一套一套的更溜了？
顧衍直拽了拽她，“我們可以自己做蛋糕？”
顧漫漫眨眨眼，忽然靈機一動，“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小直子你可真聰明，你絕對遺傳了你媽我百分之八十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