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他摸了摸她小腦袋，目光說不清的溫柔了許多，但是轉瞬抬眸，又恢複清冷，吩咐秦泰，“去警察局。”
轉頭，低聲，“會給你找到媽媽的！”
顧衍菱一聽開心了，眉眼彎彎的，更像極了顧漫漫，淩晏塵看著她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心情不知為何從剛剛顧漫漫走後的低沉狀態開始變好，他不禁想，如果這真是她的孩子，大概這時候，她該跟這個孩子一樣，已經急哭了吧！
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有這種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讓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為什麼他會想起她來？
旁邊，小手輕輕拽了拽他西服，她看著他輕皺的眉毛，好奇，“叔叔你不開心嗎？我媽媽說吃甜食會讓人心情變開心，你看！那裏、那裏有蛋糕店，我包包裏有錢，你幫我找媽媽，我請你吃蛋糕吧！”
蛋糕。
他目光順著她小手指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出她一臉興奮的模樣，薄唇輕啟，語氣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包容，“去蛋糕店。”
秦泰抱著小女孩去了蛋糕店又出來，顧衍菱捧著小蛋糕鑽進車裏遞到淩晏塵麵前，大眼睛撲閃，獻寶一樣，“給、給你。”
她眼珠子都盯在蛋糕上拔不下來了，由此可見，她說出這句話還真是不容易。
淩晏塵摸了摸她腦袋，“我不吃蛋糕，你吃吧！”
“我吃？好吧，我替你吃了，然後你要負責開開心心的，好不好？”她還會跟他討價還價，淩晏塵點了點頭。
顧衍菱吃東西沒數，基本上有多少吃多少，淩晏塵看完一份文件的功夫，扭頭看著她大半個蛋糕都吃了進去，微微沉了沉眼眸。
“你在家一直吃這麼多嗎？”
她扭過小腦袋來，嘴角還有奶油，“不是哦，每次媽媽都不讓我吃多了，都把蛋糕藏到冰箱裏，但是我半夜會起床然後偷偷的吃。”
她的教養很好，但是明顯沒什麼自製力。
他啟唇，“你知道人為什麼要自律嗎？”
自律？？
抱歉，在顧衍菱的字典裏沒有這兩個字，她連平常的漢語都認不太明白，更何況是這麼陌生的兩個字。
“媽媽沒有教過我。”
他摸著她腦袋，語重心長，“自律是人區別於動物的基本特征，自律就是自己約束自己，換而言之就是自己要求自己。”
頓了頓，他換了她能聽懂的說法，繼續說道，“你今天沒有控製住自己多吃了一半蛋糕，也許明天就會拉肚子，或者變胖。”
顧衍菱對上淩晏塵說教的麵孔，莫名的有些膽怯，連捧著的蛋糕都不敢吃了，小聲說道，“可我還小。”
“任何事都是從小做起，從你開始懂這個世界開始就要開始適應逐漸這個世界的規則，懂嗎？”
“哦……”
她似懂非懂的想了好長時間才點點頭，猶豫了幾秒鍾，將蛋糕放好，依依不舍的看了兩眼，但是扭頭又看了眼淩晏塵，看到他眼睛裏鼓勵的眼神，仿佛有了力量，攥緊拳頭，“我不吃了！”
爸爸？？
他摸了摸她小腦袋，目光說不清的溫柔了許多，但是轉瞬抬眸，又恢複清冷，吩咐秦泰，“去警察局。”
轉頭，低聲，“會給你找到媽媽的！”
顧衍菱一聽開心了，眉眼彎彎的，更像極了顧漫漫，淩晏塵看著她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心情不知為何從剛剛顧漫漫走後的低沉狀態開始變好，他不禁想，如果這真是她的孩子，大概這時候，她該跟這個孩子一樣，已經急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