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論怎麼說，往夏沫身上押寶絕對比在她身上押寶值得！
顧漫漫漫不經心的一笑，半晌，“我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藥劑是不是比她的更有作用，但是沒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萬一，真是我呢？萬一到最後，夏沫那裏出了問題呢？”
顧漫漫不無壞心思的想。
淩厲嚴，“……”
“這世界哪兒那麼多萬一！”
顧漫漫眨眼，“您不信嗎？”
淩厲嚴冷著臉。
顧漫漫一笑，“那我就親手創造給您看看好了！”
多麼張狂的話，可是她卻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淩厲嚴想反駁她，可是忽然間，對上顧漫漫那雙眼睛，所有都跟以前不同，但是唯獨這雙眼睛裏顯露出的光芒，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淩厲嚴愣住了。
以前有一雙眼睛，也說過同樣的話，猖狂，不知天高地厚……
淩曆嚴抿緊唇，半晌。
“算了。”
顧漫漫一頓。
“那這件事……”
淩厲嚴盯著顧漫漫，嘴唇蠕動了兩下，像是要說什麼，那目光很複雜，但是最後，卻隻是轉過回頭來，“這件事我就不摻和了，這件事你們自己處理，至於能不能做到那個萬一……就看最終結果怎麼樣了！”
說完淩厲嚴就走了，顧漫漫有些搞不懂他，她可不覺著自己真的說動了他，相反，淩厲嚴之前對她一直是能把臉擺多臭就多臭，怎麼突然間就變了樣子？
淩厲嚴一生都在為淩氏謀劃，嚴格來說，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商人，商業上、婚姻上、甚至子孫的每一步上，他都在像是做生意一樣爭取利益最大化。
他有錯嗎？
他連自己的人生也是這麼做的。
等淩厲嚴走了，辦公室裏隻剩下了顧漫漫和淩晏塵兩人，淩晏塵看著眼前的女人，抿緊唇，“我有話說。”
顧漫漫笑了一下，“不知為什麼，我有一種預感，淩總說的話肯定是我不愛聽的，剛好我也有話要說，不然我先說！”
他看著她，眸色複雜，最終點了頭。
“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將所有精力投放在藥劑實驗結果上，估計再過三周之後我的實驗藥劑就會出來結果，在出結果那天，我有話要告訴你。”
頓了頓，顧漫漫捏緊手心，告訴自己人生總是有兩大選擇，繼續和放棄。
深吸一口氣，“有人說，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這段時間我死皮賴臉的賴著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心裏的真實感受其實是厭煩我的。”
一句不愛，讓她徹底沒了自信心，甚至懷疑一開始，他是不是隻是在跟她逢場作戲。
淩晏塵捏緊了手心，手臂繃緊。
心裏一處是異樣生長的，讓他無法忽略。
她閉上眼，抬頭睜開那雙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睛，“這段時間我不會再糾纏你，我想給自己一點時間，這樣我才能想清楚一些事。”
說完，她恭敬說道，“淩總，我先出去了。”
她轉身剛準備走，忽然身後，他出聲。
現在無論怎麼說，往夏沫身上押寶絕對比在她身上押寶值得！
顧漫漫漫不經心的一笑，半晌，“我當然不知道自己的藥劑是不是比她的更有作用，但是沒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