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他什麼都沒做,她怎麼就這樣了……
“淩爺爺,我會把淩總帶回來。”
夏沫一字一句說道,眯起眼,“我說到做到。”
她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贏回他來,她知道要怎麼做……
現在已經容不得她選擇了。
夏沫就像隻是來說這兩句話,說完之後什麼也不管的轉身走了,留下麵麵相覷的一群人,許久,伊櫻尖叫的指著夏沫的背影,“她那是什麼態度!”
“夠了!”
淩厲嚴狠聲訓斥她,“你管好你自己吧!”
伊櫻像是瘋了一樣,也聽不進去淩厲嚴的話,瘋瘋癲癲的,“晏塵不能走,他走了淩家怎麼辦,旁支的那些人都是群廢物,他們能活到今天都靠晏塵,他要是走了,我們怎麼辦?我怎麼辦?我可是他的親生母親,難道他連我都不管了嗎?”
一想到這裏,伊櫻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沒有往日風範,低喃,“淩家就全完了!”
盛衰不過是幾年時間,淩氏發展的這麼大,衰敗幾乎是一眨眼的事情,沒有了淩氏,淩家也就名存實亡。
他們是依靠他生存的蛀蟲。
淩厲嚴看著瘋了一樣的伊櫻,忽然瞳孔一縮。
她沒有半點身為母親的自覺,唯一想到的是跟自己切身相關的利益,這些年他一直教導他為了淩氏走他規定的路,是不是在他眼中,他這個爺爺也成了那個逼迫他的人。
淩厲嚴忽然想起來,他已經很久沒聽到淩晏塵喊他爺爺了……
他這輩子有沒有一件事是為自己考慮過的?
歎了口氣,淩厲嚴轉身上樓。
伊櫻麵色灰敗,低喃,“我要完了,我要完了,夏沫怎麼做得到,那個人是顧漫漫啊,她怎麼搶得過她。”
淩厲嚴腳步一頓,扭過頭,瞪大眼,揚起聲音來,“你說什麼?”
這個瘋女人說什麼?
“我說,夏沫怎麼搶得過顧漫漫。”
淩厲嚴眯了眯眼,盯著伊櫻瘋癲的模樣,隻說了一句,“你真是瘋了。”
待他上樓回了書房之後,伊櫻卻不瘋癲了,她眼神凶狠,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拳頭捏的手背繃的發白。
……
瑞士的小鎮上
這裏下著雪,白雪皚皚的景象裏居住著一戶戶人家,附近的人都知道這裏剛搬進來一對Z國人,男人長得高大,女人長得美麗。
每天早上,男人都帶著女人出來踩雪,采購日用品。
附近的一家超市裏,淩晏塵從最高的貨架上拿下幹毛巾,旁邊的女人一雙眼睛露在白色的圍巾外麵,白色的圍巾襯的她臉色好看了一些,泛著白潤。
“毛巾,接好。”
他把毛巾拿到她麵前,她想都沒想就伸手接過來放到自己身後的推車裏,做完這一切,她轉過頭來看著他,眼神裏泛著一點點的光。
他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抬手摸了摸她腦袋,她似乎很喜歡他撫摸她頭發,每次他嚐試著讓她做點什麼的時候,她都用這個動作要求回報。
她在他掌心滿足的閉著眼,像隻慵懶的貓。
可是這次他什麼都沒做,她怎麼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