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裏的光芒都變的越來越狂熱。
她笑的肆無忌憚,曖昧的在他耳邊吐息,“還有,這四年你鍥而不舍的找我,還不能說明你喜歡我?”
當一個人鍥而不舍的找尋一個人,要麼是恨極了這個人,要麼他愛極了這個人。
顧漫漫不覺著麵前的男人對她有多苦大仇深的愛,因為麵前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鍥而不舍的找她,她現在最主要的是用這些話麻痹他,讓他以為他愛上了她。
然後。
放在枕頭下的瓷片讓她狠狠握在手中紮向了他脖頸大動脈處,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被她狠狠的壓製在床上。
他如夢初醒,感觸到脖頸處尖銳冰涼的東西抵在自己跳動的動脈處,他眼神變得異常冰冷,抬眸,就是女人勾起的笑,帶著似有若無的冷意。
“我是學醫的,這裏是人的大動脈,大動脈的壓力很高,如果我狠狠的紮這麼一下,這裏的血很快就會噴湧而出,而且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阻擋它血流的速度,到時候你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而你很快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他眼神隨著她每句話落下變得越來越冷,顧漫漫往他脖頸動脈處又遞進了一寸,他攥緊的拳頭隻能鬆開。
顧漫漫冷笑一聲,“遊戲不是你說怎麼玩就怎麼玩的,現在,送我走。”
外麵很快聚集了一堆人。
“你們想他死嗎?”
顧漫漫冷冷看著他們手中攥著的黑黢黢的武器,那個男人掃了一眼眾人,幾人隻能乖乖的把東西放下,聽顧漫漫的話。
“把門打開。”
顧漫漫命令他的人把伊櫻的房門打開,伊櫻還在睡覺,聽到開門聲嚇得一下子醒來了。
看到門口顧漫漫挾持剛剛那個男人的這一幕,伊櫻瞳孔放大,差點嚇暈過去。
顧漫漫沒工夫解釋,一個字冷冷的,“走!”
伊櫻完全失魂落魄的跟在顧漫漫身後,還以為自己沒睡醒,顧漫漫挾持著身邊的男人一路帶著伊櫻到外麵,這裏不知道是哪裏的廢棄郊區,她一路帶著人到停車場,冷聲吩咐伊櫻,“你會開車嗎?”
“不、不會。”
顧漫漫冷沉下臉來,看了眼伊櫻的衣服,眯了眯眼,“用你腰帶把他綁好,記住,綁結實了!”
“好、好!”
伊櫻完全聽從顧漫漫的話,她讓她幹啥她就幹啥,那個男人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任由她綁,他眼神似有若無的掃了一眼自己人,那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不久,伊櫻還差一點綁好,忽然夏沫蓬頭垢麵的從裏麵跑出來,她一眼看到了伊櫻和顧漫漫,看到他們要離開了,她想也不想的低吼。
“伯母別動!”
伊櫻聽到夏沫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看到夏沫還穿著婚紗,潔白的婚紗現在變得破破爛爛還沾滿了泥濘,她整個人都狼狽不已。
“夏沫……”
伊櫻差點沒認出人來。
“伯母,你跟我來,不要聽顧漫漫的話,她是要害你。”
夏沫朝著伊櫻伸出手,伊櫻居然沒有任何懷疑,筆直的朝著夏沫走過去,顧漫漫見狀冷聲,“她是騙你的,別過去!”
他眼神裏的光芒都變的越來越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