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夜這一舉讓業界上層人士無不驚奇他背後的目的,他積攢了各方勢力,不管平複與否的都收於手中,漸漸的,現在沈擎夜掌控的勢力有了跟淩氏一爭之地的實力。
總裁辦公室內,言肆認真的向淩晏塵稟報,“沈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天居然和阿嵐接觸起來,之前我們就查到他跟伊棄有合作,現在伊棄死了,也不知道他背後的勢力現在到了誰手中。”
淩晏塵聲音平靜的說道,“能者居上。”
希城擰眉說道,“老板你的意思是伊棄死了,沈少就成了最大的贏家,這樣想也知道最後是誰坐收漁翁之利。”
葉楚咬咬牙,“真可惜,四年前老板跟沈少明明是摯友。”
可是現在曾經的摯友卻成了敵人。
“我真是搞不懂沈少他到底想做什麼?”
淩晏塵抬眸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希城,沉聲,“你想說什麼?”
希城張了張嘴,對上淩晏塵不容置喙的目光,隻能硬著頭皮將這些天聽到的傳聞都說了出來,“有一條豔文在上流社會流傳,現在都傳開了。”
葉楚一懵,看著希城,“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豔文?真奇怪。”
希城麵色有些差,“這不是最奇怪的,更怪的是這件事傳得有板有眼的,就好像是有人處於事件當中,把所有的事情都描繪的清清楚楚。”
淩晏塵眸色微深,“流傳的什麼,繼續說。”
“豔文說,沈擎夜四年前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正是他名義上的妹妹,也是他朋友的未婚妻,四年前,他在知道這個女人身份之後沒有想過放手,反而……舉辦了異常宴會準備跟她告白。”
辦公室的空氣都凝固了。
希城咬牙,“因為這件事有不少人在他背後戳著脊梁骨罵他,而現在,為了這個女人,他背負不仁不義的名聲,將沈氏從一匹死馬醫活,就是準備要跟事件當中的自己的兄弟……爭奪這個女人。”
幾乎是希城話音剛落,辦公室的內線打了進來,鈴聲在辦公室內響起,伴隨而來的是劉昊敲門的聲音。
“進。”
劉昊抱著文件推門而入,手裏攥緊一張燙金的邀請函,感覺自己像是拿了燙手山芋。
他哆哆嗦嗦伸手將邀請函遞過去,說道,“淩總,沈氏集團的人剛剛發來邀請函,邀請您和顧小姐一同參加沈氏舉辦的慈善晚宴,這是沈總的秘書剛剛送來的邀請函。”
一張燙金的邀請函遞到淩晏塵跟前,呈現在淩晏塵麵前的那一麵上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四個人,他和顧漫漫站在一起,兩邊各自牽著才兩三歲的顧衍菱和顧衍直。
就像是一家人。
在相機定格畫麵的那一刻,照片中男人的目光緩緩落在旁邊的女人臉上,目光不再遮遮掩掩,反而漆黑濃鬱,帶有強烈的侵略性,就那麼定格在女人臉上,目光強烈而讓人無法忽視。
那是一個男人發出的信號。
這個信號是。
無論她願意與否,這個女人必將是他的。
沈擎夜這一舉讓業界上層人士無不驚奇他背後的目的,他積攢了各方勢力,不管平複與否的都收於手中,漸漸的,現在沈擎夜掌控的勢力有了跟淩氏一爭之地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