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叫聲弱了下去。
大家麵麵相覷。
就這樣完了嗎?
印衣先生拿起桃木劍,一步步走向井邊,忽然,什麼東西嗖地從裏麵彈了出來,他大吃一驚,拿手上的木劍往下拍去。
哧!
一聲細響。
那東西似乎碰到了井壁又彈了回來,往上竄。印衣先生緊張了,大聲道:“大家小心!有鬼物修練成形了,你們千萬不要被它上身!阿誠,拿雷驚木打!”
“是,師父,可是那東西在哪啊?”張誠哭喪著臉說。
的確,所有人隻聽到聲音,並沒看到東西。
哧——
那東西高高竄起,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撞入了離井邊最近的一個年輕護衛身上,然後,他像不受控製似的,四腳抽搐,不停地抖動,眼睛睜得滾圓滾圓的,滿是驚恐。
“如果沒吃過肉,它是不可能上得了身的。”印衣先生有點惱火,指著他道,“怪就怪你破戒了!大家聽著,如果你們昨天吃過魚和肉的都往後躲,沒破戒的跟我一起將他圍住!”話音剛落,護衛們嘩啦啦往後退了一大片,隻剩下寥寥的五六個人。
呂小小見此情景,又是好氣又好笑。
原來這幫人嘴饞,壓根兒沒守住口欲,都偷偷吃了。
趙元忻的臉一下子黑了。
不過,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不知怎麼的,那個年輕護衛忽然仰頭長嚎,像野獸似的,瘋了一樣推開了圍著他的人,朝呂小小跑過去。
嘭!
趙元忻將她護到身後,硬生生地將那人撞開了。
“啊,王爺!”護衛們大驚失鬼,衝了過來保護。
那個被邪物上身的護衛明明胳膊被撞裂了,像不知疼似的,又衝過來。然後,被其他護衛圍住,撕打起來。
呂小小呆呆地望著,緊張在抓著趙元忻的衣角。如果不是他在,今天就危險了,誰能想這井裏會跳出這玩藝。
不一會兒,他們控製住了發瘋的護衛。
呂小小長籲了口氣,忽然,感覺後脖子莫名一涼,似乎有一條細細小小的蛇順著脖子爬下,嚇得用手抓,卻沒抓住,隻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東西。
“王爺,我……”她想告訴他,可是喉嚨像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眼睛死勁地盯著他。
“嗯?你想說什麼?”他覺得察到一絲異樣,奇怪地問。
呂小小張開口,用一種陌生口氣嬌滴滴地說:“我感覺有點累了,你陪我回房吧?”“嗯!”趙元忻一愣,上前扶住了她。
呂小小卻嚇壞了,因為那話不是她說的。
“是誰在暗中搞鬼?出來!”她大喊。
可惜,沒人應。
趙元忻摟著她的肩,回到了房中。呂小小想抓住他,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後,將大門關緊,然後,嘴角似往上挑了挑,緩緩地轉過身,蕩瀾出一抹古怪的笑。
“你想幹什麼?”呂小小用盡全力大喊。
依然沒人應。
“或許是我想多了,印衣先生沒有私心,正如他自己所說,來我們這兒隻是為了除魔衛道。等他將護衛身上的陰靈驅除,你還是重賞他吧!”
漸漸地,叫聲弱了下去。
大家麵麵相覷。
就這樣完了嗎?
印衣先生拿起桃木劍,一步步走向井邊,忽然,什麼東西嗖地從裏麵彈了出來,他大吃一驚,拿手上的木劍往下拍去。
哧!
一聲細響。
那東西似乎碰到了井壁又彈了回來,往上竄。印衣先生緊張了,大聲道:“大家小心!有鬼物修練成形了,你們千萬不要被它上身!阿誠,拿雷驚木打!”
“是,師父,可是那東西在哪啊?”張誠哭喪著臉說。
的確,所有人隻聽到聲音,並沒看到東西。
哧——
那東西高高竄起,在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撞入了離井邊最近的一個年輕護衛身上,然後,他像不受控製似的,四腳抽搐,不停地抖動,眼睛睜得滾圓滾圓的,滿是驚恐。
“如果沒吃過肉,它是不可能上得了身的。”印衣先生有點惱火,指著他道,“怪就怪你破戒了!大家聽著,如果你們昨天吃過魚和肉的都往後躲,沒破戒的跟我一起將他圍住!”話音剛落,護衛們嘩啦啦往後退了一大片,隻剩下寥寥的五六個人。
呂小小見此情景,又是好氣又好笑。
原來這幫人嘴饞,壓根兒沒守住口欲,都偷偷吃了。
趙元忻的臉一下子黑了。
不過,現在不是算帳的時候,不知怎麼的,那個年輕護衛忽然仰頭長嚎,像野獸似的,瘋了一樣推開了圍著他的人,朝呂小小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