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小將竹籃往前一遞，任她扔了十幾個土豆，又抓了兩把豆解。
“多少錢？”
“拿四個子來吧，要是別人呀，起碼要七個！”
“哦，謝謝。”呂小小在王府裏住習慣了，平時，手一甩就是好幾兩銀子，覺得這個價格一點都不貴，可是買了菜，就剩下來三枚，想買肉的話，似乎隻能切指甲片大小了。她望著老婆婆，欲言又止。
“丫頭，啥事呀？”
“我姐姐，婆婆認識嗎？”
“你說阿蘭呀，開啥玩笑，我上次生病就是你爹看好的，你們姐妹跟我吃那麼久的話，怎麼不認識？”
呂小小尷尬地笑，故意說：“我是試試婆婆的記性啦！”
“你別以為我老，我眼不花耳不聾呢！上次上山燒香，明月觀裏的道長說我能活九十八歲，哈哈哈……”
“那婆婆記得我爹來這個村子有多久了嗎？”
“這個……”老婆婆拿著手指，數來數去，喃喃，“我記得那年下暴雨，你爹帶著兩個小丫頭來我們這兒，淋得全身濕透。我們覺得好可憐，讓你們住在城隍廟裏。那年我兒子剛娶了新媳婦，現在孫子都五歲了。嗯，有五年啦！對不對？”
呂小小愣了下，點點頭：“婆婆真厲害！”
“陳大夫真是不容易啊，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小女兒過生活，這些年既當爹又當媽，憑著他的醫術，村裏好多女人想嫁給他，可是他都不要！他對你娘用心很深，像這麼專一的男人不多啦！”老婆婆來勁了，忽然說。“不過，我覺得你和你姐一點都不像！”
呂小小：“……”
“看我，纏了這麼多，你快去買肉吧，再過一會兒，散市了，肉攤都要收啦？”
“好的。”呂小小緩過神，揮了揮手，“婆婆再見。”
呃……
老婆婆望著她的動作，一頭霧水。
呂小小忽然意識到他們不用這種方式告別的，趕緊閃人。在人群裏往前走，加快腳步，不一會兒就看到了樹下的大肉攤，上麵掛著個大吊鉤，吊著碩大的豬頭，血都凝涸了，一雙眼睛微閉著，嘴巴上還銜著一根卷起來的豬尾巴。
案桌的肉不多了，還有一堆剃光肉的骨頭。
“這小塊肉怎麼賣？”
“十個銅板。”
“呃，那骨頭呢？”
賣肉的屠夫斜了一眼，眼珠子微微發亮：“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雀兒呀！你想要哪個，骨頭？骨頭都難啃，這些肉你拿走吧！”
“我沒帶那麼多錢！”
“沒事，先拿著！”屠夫熱情地說。
呂小小不好意思了，掏出了三枚銅板，擠出一絲笑：“我隻有這麼多，你看著給點吧！”話音剛落，籃子就被塞了一大塊肉，然後，他還要再拿，呂小小嚇到了，連忙避開了。
“夠了！夠了！”
“陳大夫救過我小兒的病，吃幾塊肉算什麼。以後啊，想吃什麼說一聲，我送過去！”
“不用這麼客氣，謝謝！”呂小小有點臉紅，轉身趕緊走人。她怕再留下去，怕人家看出破綻。
呂小小將竹籃往前一遞，任她扔了十幾個土豆，又抓了兩把豆解。
“多少錢？”
“拿四個子來吧，要是別人呀，起碼要七個！”
“哦，謝謝。”呂小小在王府裏住習慣了，平時，手一甩就是好幾兩銀子，覺得這個價格一點都不貴，可是買了菜，就剩下來三枚，想買肉的話，似乎隻能切指甲片大小了。她望著老婆婆，欲言又止。
“丫頭，啥事呀？”
“我姐姐，婆婆認識嗎？”
“你說阿蘭呀，開啥玩笑，我上次生病就是你爹看好的，你們姐妹跟我吃那麼久的話，怎麼不認識？”
呂小小尷尬地笑，故意說：“我是試試婆婆的記性啦！”
“你別以為我老，我眼不花耳不聾呢！上次上山燒香，明月觀裏的道長說我能活九十八歲，哈哈哈……”
“那婆婆記得我爹來這個村子有多久了嗎？”
“這個……”老婆婆拿著手指，數來數去，喃喃，“我記得那年下暴雨，你爹帶著兩個小丫頭來我們這兒，淋得全身濕透。我們覺得好可憐，讓你們住在城隍廟裏。那年我兒子剛娶了新媳婦，現在孫子都五歲了。嗯，有五年啦！對不對？”
呂小小愣了下，點點頭：“婆婆真厲害！”
“陳大夫真是不容易啊，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小女兒過生活，這些年既當爹又當媽，憑著他的醫術，村裏好多女人想嫁給他，可是他都不要！他對你娘用心很深，像這麼專一的男人不多啦！”老婆婆來勁了，忽然說。“不過，我覺得你和你姐一點都不像！”
呂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