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製住了羅海蘭，又來了一個宋妍兒。殺死宋妍兒，還有張美人，宋美人……
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像民間的夫婦一樣，專一相守，永遠到老呢？
以前，她覺得是自己不夠漂亮，自從靈妃死後，她覺得這個跟相貌無關，皇上多疑，喜心厭舊，他根本不會被美色迷惑，說白了，後宮所有的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罷了！
“皇後娘娘！”一個小太監靠近，以隻有她能聽見聲音說，“您能否移一步說話？”
“你是……”
“奴才曾是皇上身邊的人，您忘了嗎？”
皇後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終於想起來了。幾個月前，他還在皇上身邊當班，為了接近皇上，她派人給他塞了不少銀子。
“原來是你！”皇後猜測有事，便跟著他一起走到後麵的柱子旁。他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皇後，您是否覺得皇上跟以前不一樣了？”
“嗯！”
“他將身邊所有人都換了，包括奴才。您知道是為什麼嗎？”
皇後嘴角挑起一抹微笑：“皇上有皇上的想法，本宮怎麼知道？”
“難道，皇後不覺得奇怪嗎？”
“別拐彎抹角，你就直說吧！”皇後不耐煩地道。
小太監吞吞吐吐：“這事不能直說，隻有皇後私下仔細回頭想想，找找破綻。有些話，奴才說了，怕小命不保。”
“什麼破綻？”皇後問。
小太監指了指大殿的方向，唬著臉說：“皇上已經不是原來的皇上了！”
皇後一愣，腦海中浮現以前的場景，即便他寵愛靈妃，卻也禮待自己，不像最近，簡直是形同陌路，連說話的興致都沒有。以前，她覺得是自己被厭棄，經小太監這麼一提醒，忽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是有人……”皇後扭過頭，赫然發現小太監不見了。她“咦”了聲，繞著柱子找了一圈，四周都沒人。
她很詫異，還想找他問清楚一點，卻記不起那小太監的名字，心中很是鬱悶。
“皇後娘娘，你怎麼在這兒？”貼身張嬤嬤跑過來，一臉歉意地說，“剛才老奴肚子不舒服，跑了一趟毛廁。可能是中午吃壞了，讓您久等啦！”
“你還記得以前在皇上身邊服伺的那個小太監嗎？”
“您說的是哪位呀？”張嬤嬤眨了眨眼睛，困惑地道，“服伺過皇上的小太監過幾個月換一批，這十幾年下來，沒幾百，也有幾十。不知皇後娘娘問的是哪一位？”
皇後說不上來，搖頭作罷。
***
夕陽落下，路兩邊的燈籠撐了起來。
呂小小逛了一天，坐在別人台階下休息。肚子空了，咕嚕嚕直叫，她開始後悔自己的衝動，居然將銀子還給了羅澤雲。
真傻啊，她幹嘛要跟錢過不去？
“喂，要飯的，滾一邊去！”耳邊響起個粗暴的聲音。
呂小小還沒反應過來，後背著實地挨了一腳，整個人失控地撲倒在地上，膝蓋和手都摔破了，疼得直抽涼氣。
壓製住了羅海蘭，又來了一個宋妍兒。殺死宋妍兒，還有張美人，宋美人……
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像民間的夫婦一樣，專一相守，永遠到老呢？
以前，她覺得是自己不夠漂亮，自從靈妃死後，她覺得這個跟相貌無關，皇上多疑，喜心厭舊，他根本不會被美色迷惑，說白了，後宮所有的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罷了！
“皇後娘娘！”一個小太監靠近，以隻有她能聽見聲音說，“您能否移一步說話？”
“你是……”
“奴才曾是皇上身邊的人，您忘了嗎？”
皇後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終於想起來了。幾個月前，他還在皇上身邊當班，為了接近皇上，她派人給他塞了不少銀子。
“原來是你！”皇後猜測有事，便跟著他一起走到後麵的柱子旁。他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說，“皇後，您是否覺得皇上跟以前不一樣了？”
“嗯！”
“他將身邊所有人都換了，包括奴才。您知道是為什麼嗎？”
皇後嘴角挑起一抹微笑：“皇上有皇上的想法，本宮怎麼知道？”
“難道，皇後不覺得奇怪嗎？”
“別拐彎抹角，你就直說吧！”皇後不耐煩地道。
小太監吞吞吐吐：“這事不能直說，隻有皇後私下仔細回頭想想，找找破綻。有些話，奴才說了，怕小命不保。”
“什麼破綻？”皇後問。
小太監指了指大殿的方向，唬著臉說：“皇上已經不是原來的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