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煩著呢,就聽見一個婦人陰陽怪氣道,“這燕百戶還沒斷氣呢,有些人就開始給自己找下家了!”
這是在說她讓人幫忙挑水的事嗎?
林初抬頭看了一眼,那婦人約莫三十出頭,一張大餅臉,五官扁平,許是生過孩子又常年勞作的原因,腰背骨架比男人還粗,此刻正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
接二連三的被人挖苦諷刺,饒是林初再佛,也忍不住火了,“大娘你哪位?”
還跑她家裏擺威風來了?
李氏平日裏就喜歡打聽些東家長西家短的事,然後在婦人間添油加醋說道一番。原主之前的名聲能鬧的整個羌城人盡皆知,可以說李氏功不可沒。
這不,聽說燕百戶是被人抬回來的,一個下不得床了的丈夫,一個貌美如花又不安分的新婚小媳婦,這怎麼都叫人浮想聯翩。李氏午飯都沒顧得上做,就跑這邊看熱鬧來了。
李氏見林初還敢懟人,哂笑一聲,“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怕被人說?”
林初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漲,見方才她讓幫忙挑水的軍漢擔水回來了,便帶著哭腔大聲道,“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我夫君如今躺在裏麵生死未卜,大夫要用水,家中水缸空了,那位兄弟仗義,去幫忙擔水了,就被你這婦人說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我夫君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呐?你要在這時候來嚼舌根子?”
她又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把,疼得她瞬間飆淚,原主本就生得跟朵小白蓮似的,這麼一哭,瞬間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而且她話裏話外都是為了燕明戈好。
果然,那擔水的軍漢聽見林初的話,將裝滿清水的兩隻水桶重重往地上一放,怒道,“誰敢耽擱我燕大哥治傷,老子把她腦袋擰下來!”
李氏的男人也是行伍出身,不過現在上了年紀,一直在城門那邊當值。她自己也生得虎背熊腰,瞅著這軍漢年紀頗輕,也當回事,繼續嗤笑,“瞧瞧,這姘夫都為你說話了!”
“死肥婆你胡說什麼!”軍漢年少氣盛,被人汙蔑氣得臉都紅了,操起地上一根還沒劈成柴禾的木頭就要跟李氏動手。
屋外的動靜讓屋裏的幾個軍漢也出來了。
那疤臉軍漢喝到,“六子,怎麼回事?”
李氏見人多了,更加唯恐天下不亂一般道,“看看,看看!我燕兄弟如今生死未卜,我不過教訓了這小賤蹄子兩句,這姘夫就要拿棍棒殺我了!”
“三哥,我沒有!”年輕的軍漢估計是第一次被人這般汙蔑,氣的臉紅脖子粗。
林初充分發揮原主小白蓮的優勢,繼續用力在自己手臂上一掐,那眼淚說來就來,收都收不住,“之前是我年輕不懂事,但現在我是一心一意想跟相公好好過日子的!我知道我名聲夠臭的了,大娘你再說我什麼,我都認了,可是這是跟我相公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你這麼汙蔑我們,你其心可誅啊!”
這煩著呢,就聽見一個婦人陰陽怪氣道,“這燕百戶還沒斷氣呢,有些人就開始給自己找下家了!”
這是在說她讓人幫忙挑水的事嗎?
林初抬頭看了一眼,那婦人約莫三十出頭,一張大餅臉,五官扁平,許是生過孩子又常年勞作的原因,腰背骨架比男人還粗,此刻正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
接二連三的被人挖苦諷刺,饒是林初再佛,也忍不住火了,“大娘你哪位?”
還跑她家裏擺威風來了?
李氏平日裏就喜歡打聽些東家長西家短的事,然後在婦人間添油加醋說道一番。原主之前的名聲能鬧的整個羌城人盡皆知,可以說李氏功不可沒。
這不,聽說燕百戶是被人抬回來的,一個下不得床了的丈夫,一個貌美如花又不安分的新婚小媳婦,這怎麼都叫人浮想聯翩。李氏午飯都沒顧得上做,就跑這邊看熱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