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柔把燕明戈扶起來,盤腿坐到他身後,看樣子是準備運功幫他逼出一部分毒來。
袁三見了,眉頭緊鎖,“二小姐,你……”
“我和這臭小子師出同門,修行的內功也是同一套,應該不會被排斥,我先用內力護住他的心脈,你們快跟著弟妹四處看看,有什麼像是解藥的。”衛柔的聲音不容拒絕。
袁三神色變了變,還是道,“護心脈極耗內力,二小姐撐半刻鍾,便換我來吧。”
他畢竟是以燕明戈仆從的身份上的山,當年百溪老人是看他根骨不錯,才教了他武藝,內門心法自然還是隻有百溪老人的三位愛徒才有資格學,所以他若是想用內力幫燕明戈護心脈的話,怕他的內力跟燕明戈不和,興許會遭到反噬。
衛柔沒有說話,把手貼到了燕明戈背後,看樣子是已經開始運起內力了。
袁三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衛柔,當即閉上了嘴。
林初心急如焚,見一些大漢在草叢裏找,她道,“相公被咬的是手臂,那蛇極有可能是從樹上掉下去的,大家找找有沒有樹上的果子。”
有了之前樹上掉蛇的經曆,大漢們不覺得林初這話有哪裏奇怪。
一行人都往樹林裏找,林初也準備去附近的樹林裏看時,跟著她的小灰突然發出了威脅似的呋嚕聲,林初瞬間警覺起來,朝著茂盛的灌木叢裏走了幾步。
“咕!”這聲音稚嫩卻又像是在威脅什麼。
林初覺得像是什麼鳥的叫聲,她撥開一株灌木叢,果不其然看到一隻蜷縮在灌木叢底下的幼鷹。
說是鷹,也不太恰當,因為它明顯才幼年,但是體型已經比一般的鷹看起來要大,而且一隻翅膀上有明顯的血痕,看那翅膀的傷,應該是摔的。
鷹類裏,母鷹會把幼鷹從懸崖上丟下去的讓幼鷹學飛的,絕大多數都是雕鷹。
不過雕鷹一般都生活在草原上,而且有著“飛行之王”的稱號。它的飛行時間之長,速度之快,動作之敏捷,堪稱鷹中之最。被雕鷹發現的小動物,一般都難逃脫它的捕捉。也正因為雕鷹還會捕食獸類,所以它們的體型比一般的鷹類大許多。
聯想到關外就是草原,林初對這裏出現一隻雕鷹感到沒那麼奇怪了。
眼前這隻鷹看起來狼狽不已,羽毛皺巴巴的,有的地方甚至掉毛嚴重,看上去光禿禿的。
林初猜測這隻雕鷹應該是被母鷹帶到高崖上丟下,讓它學飛翔,結果這隻鷹摔傷了,再也沒飛起來,母鷹以為它摔死了,就放棄了它。有時候動物的世界就是這樣殘酷,適者生存。
雕鷹警惕的盯著林初,嘴裏不時發出粗啞的“咕咕”聲,聽起來像是威脅。
它腳下有什麼東西動了動,雕鷹尖利的鳥喙啄了下去,叼起一枚小小的蛇膽,林初這才看清雕鷹腳下踩著的竟然是一條個頭兒不小的蛇。
那蛇被開膛破肚,看樣子也是淒慘無比,林初還是沒能控製住後退了兩步,她一看到蛇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衛柔把燕明戈扶起來,盤腿坐到他身後,看樣子是準備運功幫他逼出一部分毒來。
袁三見了,眉頭緊鎖,“二小姐,你……”
“我和這臭小子師出同門,修行的內功也是同一套,應該不會被排斥,我先用內力護住他的心脈,你們快跟著弟妹四處看看,有什麼像是解藥的。”衛柔的聲音不容拒絕。
袁三神色變了變,還是道,“護心脈極耗內力,二小姐撐半刻鍾,便換我來吧。”
他畢竟是以燕明戈仆從的身份上的山,當年百溪老人是看他根骨不錯,才教了他武藝,內門心法自然還是隻有百溪老人的三位愛徒才有資格學,所以他若是想用內力幫燕明戈護心脈的話,怕他的內力跟燕明戈不和,興許會遭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