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無所忌憚的開著玩笑,嘿嘿笑著。
‘啪’的一聲,李江南猛地將書本摔在桌子上,冷眼看著三人:“過分了。”
他沒有上去就動手,那是念在兩年同窗的情誼。
三人一愣,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老大騰地站了起來,吼了一聲:“幹嘛啊你,哥幾個玩笑都不能開了是吧?”
李江南淡淡的道:“我開不起。”
老大還想說什麼,李江南開口打斷,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老大:“不要再說關於她的任何了。好麼?”
說著,李江南走到老大麵前。
老大的語氣為之一滯,他隻是覺得自己此時好像被李江南鎖定了一樣,但凡流露出任何的不妥,他都有可能突然動手。
打不過他。
老大心裏清楚的很,打不過李江南的。
沉默了很久,老大訕笑一聲:“開玩笑嘛。好好好,以後不說了。”
李江南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沒有說什麼,轉身出了宿舍。
如果沒有同窗兩年的情分,李江南都已經動手了,不可能會和他說這麼多的。
而老大之所以害怕李江南,就是因為李江南是個硬茬子,他跟你好說好話的時候你最好聽著,因為他說不準突然就會動手。他打架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打架是點到即止,李江南是下死手。
大一的時候,李江南就和大四的學長打了一架。如果現場沒有人拉著,李江南會把人直接打死。
所以老大從心底害怕李江南對自己動手,那要真動起手來,宿舍裏的老二絕對拉不住,老三不敢拉。
看見李江南離開後,老大鬆了一口氣,麵子上卻下不來了,冷哼一聲:“什麼玩意兒嘛。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切,玩笑都開不起。死過老婆的男人就是神經不正常,是吧?”
老二幹笑一聲:“嗬嗬。是啊。”
老大話鋒一轉:“不過你說也奇怪了,張靜死哪兒去了呢?該不會是掉在荒郊野外,被飛禽走獸吃了吧?”
老二歎口氣:“少說兩句。”
老三拿起書本:“我得去上課了。”
轉眼間,老二和老三都走了。老大一個人留在宿舍裏,心裏憋悶:“什麼玩意兒嘛。玩笑都開不得了。”
“……”
“我飛起來咯!”
世外桃源中,一陣呐喊響徹整個山穀。
天空中,張靜禦劍越飛越高,翻過了那山嶺峭壁。
猛然回頭,大喊一聲:“謝謝前輩。再見。”
往前繼續飛,片刻後,似乎穿透了某種無形的結界。再次回頭,身後不是世外桃源了,而是一片荒山野嶺。
這世外桃源,竟然是隱藏在某種陣法之中。難怪從來沒有被人找到過。
“哇。”
“天上有人在飛。”
“看呐,那是不是一個人?”
“女神仙,那是個女神仙。”
“……”
地下傳來一陣陣驚呼,飛在幾百米高空的張靜看著下方的驚呼,臉上浮現一抹笑意。
往前一看,看見了漢南市的地標建築,她知道自己沒有離開漢南。
辨別了方向,向著西南大學急速而去。
“我回來了!”
“……”
上課的鈴聲響起,李江南端坐在座位上,緊張了起來。
喃喃一聲:“快回來了嘛?”
“……”
教導處門口,秦雨荷跪在地上哭喊著:“我隻是隨便說了說,我不是認真的。不要開除我,主任,我錯了,不要開除我。”
辦公室裏,戴眼鏡的中年女人喝著茶水,表情冷漠:“說了不許提,有明確的校規。聯係你家人,辦理退學手續吧。”
“不,主任……”
正說著,秦雨荷聽見學校裏傳來一陣陣驚呼和尖叫聲,不由得轉頭看了過去。
兩眼瞪得溜圓:“那是……”
教導主任覺得有異樣,皺著眉頭也走了出來,猛然倒吸一口冷氣:“天呐……”
與此同時,全校所有正在上課的學生風風火火的全部衝出了教室,抬起頭來看著天空。
一聲尖叫劃破靜謐的校園。
“張靜回來了!”
‘嗡——’
全校震驚,所有人全部從陽台走廊上探出脖子,從空地上抬起頭,從犄角旮旯裏衝了出來。
西南大學上空,一個漂亮的女人腳踏金色飛劍,麵如寒霜,隨風衣衫獵獵。
全校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