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突然收劍了笑容,靜靜的看著李虞,隨後說到:“喝!”
“係統,兌換十瓶千年醉。”
“叮,兌換成功,扣除積分一千。”
李虞憑空取出十瓶酒,隻不過讓上官婉兒誤以為是乾坤袋一類的空間法寶罷了。
上官婉兒拿起一瓶酒,打開後一陣醉人的酒氣讓人心曠神怡。
喝酒,會讓人暫時忘記煩惱。
不需要李虞勸酒,上官婉兒自己就搶著喝酒。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一段故事一杯酒,我有酒,你有故事嗎?”
李虞微笑著道。
李虞的話讓上官婉兒喝酒的動作一頓。故事?有嗎?應該有吧!
接下來,上官婉兒講了一個故事。
兩百三十五年前,有一個叫做上官青玉的少女離家出走,在外遊曆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煉器宗的弟子。二人糾葛不斷,遂產生了感情,當他們想要私定終身的時候,那煉器宗的弟子卻被宗門中的人找到了。
很狗血的是,上官青玉一直以為那煉器宗的弟子隻是一個普通弟子,因為他實在是太普通了。修為一般,天賦一般,除了忠厚老實也沒別的了。可他卻是煉器宗宗主的兒子。
那男人就這麼跟著宗門的人回了煉器宗,將上官青玉一個人扔在了錦州一個凡人國度的小城裏。一年後,上官青玉生下一個女嬰,長到十三歲依舊不見男人再回來,上官青玉便給女兒改了名字叫上官婉兒。
上官青玉帶著上官婉兒回了家族,卻被父親厭惡,在家族裏屢屢遭受不公平的待遇,最後鬱鬱寡歡無疾而終。
上官婉兒在上官青玉死後離開了上官家,一個人在江湖上漂泊。從一個凡人,到練氣修士,再經曆九死一生築基,吃過的苦不計其數。
“你就沒有去找過那個男人?”
李虞問到。
“你這是什麼酒?我築基大修士隻喝了一瓶酒便暈乎乎的了?”
上官婉兒醉醺醺的問李虞,手裏還抓著酒瓶往嘴裏灌。
“千年醉,醉千年,醉生夢死忘悠酒。”
上官婉兒一邊喝酒,一邊回憶,說到:“騙人的,我喝醉了,怎麼忘不掉憂愁?”
李虞又給她一瓶,將空了的酒瓶隨手收起。
“那是你還喝的不夠多。”
李虞隱隱覺得,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但她為什麼逼死老陳?
“我知道你,他跟我說了,他有一個知己。他是我爹,我找了他兩百年,可最後我卻逼得他跳了城牆。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孝?”
李虞的手捏的很緊,將酒瓶捏的嘎嘣嘎嘣一陣脆響,差一點兒就碎了。
李虞知道了逼死老陳的人是誰,可是他難道要殺死老陳的女兒替老陳報仇嗎?
“你孝不孝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是怎麼逼死他的?”
老陳是自己跳下城牆的,看上官婉兒的表現,應該是不願意的,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
“還能怎麼逼的?用我娘逼的,我把我娘死的時候有多麼淒慘給他看了,還有我這麼多年受過的罪,全部用幻術呈現在他麵前。嗬嗬!他就從城牆上跳下去了!我終於找到我爹了,也終於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上官婉兒大哭,隻是哭到傷心處,竟然抱著李虞的胳膊抹眼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