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當家不來見我麼?”
聽了米珠這個問題,管家便是狂笑了起來,“就憑你一個狂徒,還想讓我家老爺來見你?”
對於管家的嘲諷,米珠卻毫不動搖,依舊平穩說道。
“不如讓錢家當家來見見我,看我是否是假冒的?”
“哼,我家老爺每天日理萬機,要是那個宵小來了都要讓我家老爺看上一眼,我家老爺還能幹別的麼?”
“上周,錢當家送給了我父親一位美女。憑這一點,錢當家就應該能夠判斷我的身份了吧。”
來者是誰,他們早就知道了。但這種極為不光彩的消息,他們卻是第一次聽。
一時間這些仆從臉色各異,就連之前還穩坐釣魚台的管家,也是神色大變。顧不得辯駁米珠這句話,關鍵便已經轉身嗬斥起其他下人了,“都給我滾出去。”
得令的幾個仆從,便是如逢大赦一般的狂奔而去。等到這房間隻剩米珠於管家兩人之後,管家才滿是氣惱的轉過身來,也不說話,就這樣惡狠狠的看著米珠。
對於管家的怒目而視,米珠卻依舊不曾有半點動搖,還用著之前滿是平淡的語調說道,“錢尚當家,現在下人們都走了,還不肯現身相見麼?”
聽到這話,管家臉色變了幾變,可嘴上卻還逞強道,“你這宵小胡說些什麼?”
對於這樣的辯駁,米珠卻不回應,反倒是看向了一處屏風。
米珠這個舉動,更是激怒了管家。可管家剛準備說些什麼,卻是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李管家,你退下吧。”
之前還滿是憤怒的李管家,在聽了這話之後,便是如同沒了氣勢的喪家之犬,灰溜溜的離開了。而與此同時,一個男子便是從米珠一直盯著的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卻正是錢家的當家,錢尚。
等到錢尚坐到了這太師椅上麵之後,卻是跟米珠拉起了家常。“長從米傲哪裏聽說你的事情呢,今日一見,卻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
看起來錢尚似乎對米珠並無半點惡意,但米珠心中卻很明白,剛才起管家的態度便是這位錢家當家指使的。自然不會因為這份家常而有半點的動搖,真如同米珠所猜想的那樣,說完這句話之後,錢尚便是話鋒一轉,“雖然很聰明,可惜卻還是無法習武的廢柴罷了。”
哪怕被錢尚如此羞辱,但隻有冷靜這一武器的米珠卻並沒有因此而有半點動搖。
甚至,米珠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意識到,錢尚恐怕被自己戳中了痛處,才寧願承認自己的身份也要羞辱自己一番。
雖說過程很糟,但結果卻是米珠想要的。所以,麵對羞辱,米珠卻反而開口,“錢當家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我米家存在你這裏的錢,還請錢當家提出來給我。”
錢家之前變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賴掉這份錢,又怎麼會因此錢尚的失態而有所改變呢?所以,便是承認了米珠米家人的身份,錢尚卻依舊冷笑道。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