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流血流的快虛脫的二人,白飛才不緊不慢的走到二人的身邊,沒有給二人的傷口消毒,簡單的給二人縫合了下。
他將二人擊傷,目的就防止二人稱他病要他命。
二人包紮後,因為流血過多,身子已經變得毫無力氣。‘
白飛無奈的歎了口氣,在他看來,有時候善良隻要在必要的時間才能動用,否則就是單一的送人頭。
他將二人拉進了那服務站處的收費室內。
做完這一切後,夜晚已經悄然降臨,白飛從後備箱內取出來了幾塊巧克力,自己吃了兩塊,剩下的都給中年男子兩位。
二人身體受傷,但吃飯的機能並沒有喪失,見到食物,精氣神又恢複了一大半。
就這樣,吃了點食物白飛便躺在桌上,那二人完全的被白飛鎮住,隻能靠在牆角。
白飛懷中緊緊抱著那把井中月,並且雙眼隻是閉上,並沒有睡意。
永遠不要將你的後背露給你的敵人以及自己不熟悉的人。
白飛很明白這個道理,喚做是任何人,自己被別人搞成那個樣子,就算是死,他要要那人生不如死。
夜慢慢的深入,白飛也似睡非睡,他一直在等待,等待著二人的動作。
但一切似乎並沒有按照白飛預想的那樣發生,一夜無事。
天開始退去黑色的薄霧,清晨緩緩到來。
“啊-——”白飛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他什麼卻都又不天記得。
白飛慢慢的從桌上爬起,他摸了摸昏昏沉沉的腦袋,眼睛在日光的刺激下嚐試了幾次才終於看清楚了這個世界。
屋子很小,不足十平米,裏麵有一張桌子,一個椅子,其他的全是汽車的各種機油。
在傍邊牆角處,昨天的二人已經因為疼痛昏迷了過去,並不知是死是活。
看見這一切,白飛不知為何,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握起懷中的井中月,白飛跳下桌子,走到二人的身邊,彎腰探查了下二人的鼻息,還好還有,二人並沒有死。
透過窗戶,外麵依舊一片荒涼。
沒有出現喪屍。
白飛將二人弄醒後,扔給了他們十多袋方便麵,三瓶水,以及一點藥品。
二人有些恍惚,還沒等其反應過來,白飛道:
“你們好自為之。”
說著便騎車而去,消失在二人的眼中。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一切都是遵循他自己的意識而做。
夏日本應該是溫暖的,炎熱的。
白飛騎著摩托奔馳在街道上,空氣的溫度卻幾乎讓他有些顫抖。
“什麼鬼天氣!”白飛忍不住吐槽一句。
“阿秋——”白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一路上白飛遇見的喪屍也開始多了起來,白飛不由的開始皺眉。
他現在的裝備完全的不能讓他有所行動,有點大家夥他自己就有可能承受不住。
在車上略微一思量,白飛覺得是時候找一個地方去弄些武器。
什麼地方買這些玩意,白飛有些不知。
突然似乎想起了什麼,車頭調轉,向向反的方向而去。
記憶中,他有一個朋友完全是一個軍迷,他收藏的武器也數不勝數,並且很巧的是白飛正好去過他家,也清楚的記得他家住那。
白鳳小區,5棟12層,便是他那個朋友的住處。
而那兒正好離這個加油站不遠。
經過五六分鍾的騎行,白飛便到了小區門口。
小區門口有些喪屍,不過白飛的速度開的很快,不要命的衝了進去。
停下車,殺了幾隻喪屍後,白飛便向所在的5棟而去。
電梯已經沒法使用,為了上去白飛不得不怕安全通道。
為了駐襠後麵的喪屍,白飛將安全通道的門用先前中年男子的西瓜刀插在了門口之下,希望能防止他們打開安全通道。
關上門的一瞬間,周圍漆黑一片。
白飛將酒精燈點燃,手握井中月,徐徐向上而去。
每經過一本,白飛便聽見喪屍的嘶吼之聲,有一些喪屍追上而來,白飛便用手中的井中月將其送上了西天。
但白飛似乎總感覺有一種心神不寧之感,他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發生,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緊緊握住井中月。
寂靜而悠長的走廊,就像通往地獄的樓梯。
白飛微弱的燈光拉長了白飛的影子,此刻的白飛就像一隻幽靈。
孤獨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