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再多情也罷,即便他對女子如同對待花兒一樣,處處生情又留情。
隻要他不娶張愛玲,他變永遠不是負心人,反倒是一個流連忘返於花群,放蕩不羈的風流才子。”
這話讓我聽著難受,我在心裏怨恨他,他又何嚐不在心裏怨恨我?
隻要不娶我,他便永遠不是負心人。
雲澈本想為難他,沒想到卻被他給反擊回來了,一時有點無言以對。
林總給韓焱倒酒說:“來,老同學,再喝一杯。”
雲澈又說:“《半生緣》中,因為顧曼璐的一己之私,讓祝鴻才強暴了曼幀,因為門第之別,沈世鈞娶了石翠芝;
而愛慕石翠芝的許叔惠也隻能祝福朋友與深愛的女人,遠走國外;
一對對相愛的情侶被惡勢力無情的拆散,可悲可歎,然而,我認為這惡勢力並不可恨。
可恨的是,顧曼幀最後為了孩子竟然嫁給了強暴他的祝鴻才。
打著為了孩子好的旗幟,委身於仇人,絕了自己一生的幸福,這才是最可恨的。
卻不知道世間有多少傻女人會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女人栓男人的方法成千上萬,卻未必奏效。
男人栓女人的方法,唯有一種,卻百試百靈,那就是讓她生個孩子,讓她當母親。
孩子比什麼繩子都有效,不僅僅可以把人拴著,還能夠讓人甘願如溫水裏的青蛙,根本就不願意掙紮。”
雲澈也看我,韓焱變成了祝鴻才,而我也變成顧曼幀。
說到這個,我讀這書的時刻,何嚐不是恨得牙癢癢?
即便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也是好啊,為何嫁給那麼一個人?圖什麼?
這樣的父親能夠給孩子帶來什麼益處?
可惜,現實永遠是殘酷的,孩子畢竟不是她一個人,她注定不能隻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哪怕就是不想讓孩子問自己一句“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有爸爸,而我卻沒有”,也會委屈求全的。
韓焱沒回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由有點冷場了,林總又忙說:“瞧瞧你們都在說些什麼?
我們一群商場上的巨匠,不談股票的跌與漲,不談項目的盈與虧,竟然在這裏談張愛玲。
張愛玲固然是才女,但是,在閑暇時與身邊的女性朋友談談即可,怎麼能夠成為我們今夜宴席上的主題呢?”
蕭總也說:“打住打住,你們看看,我們一句嘴也插不上的。”
周總笑說:“別看阿澈在美國長大,對我們中國的一切可是了如指掌的。
我還擔心他在國外長大與我們有教育分歧,沒想到他比我知道的還多。”
大家遮掩一下,這話題也就翻過去了,酒過三巡,也該散場了。
琵琶聲過,夜就更加寂靜了。
韓焱最後與林總又拚了一輪酒,即便都是紅酒,也有點扛不住了。
周總非要與我較量,還讓要與一比二般的較量,也就是我喝一杯,他喝兩杯。
於是我連續喝了兩杯茅台酒,他就把那瓶茅台剩下的一部分都喝掉了,也醉得需要人扶著。
即便他再多情也罷,即便他對女子如同對待花兒一樣,處處生情又留情。
隻要他不娶張愛玲,他變永遠不是負心人,反倒是一個流連忘返於花群,放蕩不羈的風流才子。”
這話讓我聽著難受,我在心裏怨恨他,他又何嚐不在心裏怨恨我?
隻要不娶我,他便永遠不是負心人。
雲澈本想為難他,沒想到卻被他給反擊回來了,一時有點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