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基本上是在找路,感覺哪裏有路就往哪裏跑,因為,他們已經追得很緊了,要找地方藏身似乎也不容易。
所以,除了跑我們幾乎沒有別的辦法。
在這緊要關頭,真是怕都沒有時間怕,整個人的思想都停止了,完全是身體本能的求生機能支撐著。
突然,我就感覺有人狠狠地朝我的肩膀打了一個棍子,頓時,就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整個人都跪在地上了。
那群人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也沒得輕重地朝我們一頓毒打。
我一個女人,小 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子,除了挨打還能夠怎麼樣啊?
但是,我們也深深地感覺如果我們不反抗,那就得死在這裏啊?
膽子這個時候,大或者小,已經不重要了,這完全就是求生本能。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力氣,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就朝他們其中一個人腦袋砸了過去。
頓時,鮮血直流了,這個時候,就差不多是完全把他們給惹怒了。
一個說:“這個女長得還可以。”
另一個說:“輪了她……”
危險來得太出乎意料了,真是一點預兆都沒有。
那一瞬間,簡直就是待宰羔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一步步地朝後退去,他們扔掉了鐵棍,朝我一步步的走來。
“你們想要幹什麼?幹什麼?”
小 隻怕也已經收了重傷,趴在地上都起不來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勸你別反抗,搞不好還有一條生路。”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要是敢碰我,我保證你們沒得好,莫家在南陽是有勢力,但是,也不是說他能夠一手遮天。
你們動了我,海城的雲家,A市的唐家都會跟莫家死磕到底的。”
為首的一個男人笑道:“這些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說著他幾乎是朝我衝了過去,直接就把我撲倒在地上了,就好像一隻老虎撲倒一隻小羔羊,沒得一點反抗的能力。
我手腳都不聽使喚,如同墜水的人一樣,胡亂的抓,胡亂的喊。
我雙腳踹著鞋子都掉了,膝蓋一下子頂住那個人的命根子,那人一痛,惱羞成怒,狠狠地給了我一個打耳光。
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耳鳴了,那一下子讓我都感覺世界上沒有聲音了。
“這娘們勁兒還挺大,幫我按著她……”
那人命令道,我感覺自己都沒有力氣喊叫了,就記得那幾張淫賤的臉,一一個就好像陰間的惡鬼,凶神惡煞,毫無人性。
“不、不要、不要……”我嚇得淚流滿麵,卻無可奈何,除非有人從天而降,否則,都沒人能夠救得了我們。
但是,那種關鍵時候都有人來救的情景,都是電影,都是虛假的。
我想完蛋了,我要被這幾個惡心的人給糟蹋了。
什麼名聲名節的,我都沒考慮,我想的是,讓他們如此惡心的人糟蹋我的身體,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他們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有一個男人要拔我的衣服,要強製地來吻我,我的臉不停地逃避。
我們基本上是在找路,感覺哪裏有路就往哪裏跑,因為,他們已經追得很緊了,要找地方藏身似乎也不容易。
所以,除了跑我們幾乎沒有別的辦法。
在這緊要關頭,真是怕都沒有時間怕,整個人的思想都停止了,完全是身體本能的求生機能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