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一手找造成的,你早就該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點代價了。”
我害怕他們兩個再打起來,難看,也容易受傷,所以都擋在他們的中間說:“不要說了,都不要說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榮柏雖然怒氣衝衝但是聽了韓焱剛剛的話似乎也無言以對,拽著我的手說:“跟我走……”
韓焱抓住我的手說:“不要聽他的,他隻會讓你跟他一樣活在黑暗裏,跟耗子一樣地活著。”
榮柏重重將我一扯,我整個人都朝他的方向傾過去了。
韓焱好像剛剛那一拳也不輕,嘴角已經在流血,傷口好像又裂開了,故此根本就沒有力氣再抓我,我的手與他的手一分離,他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醫護人員急忙就抬著擔架過來了,我瞧著他們把他抬上了擔架,但是,我卻被榮柏拽著走了。
他氣衝衝地問我說:“我跟你說過多少遍,唐家多的是傭人,他們會照顧他,你要是感覺自己閑著的話,你就好好照顧我,為什麼要總是來醫院裏看他?”
我停下了步子,狠狠地掙脫了他的手,問道:“你很生氣嗎?”
“我當然生氣……”他回頭朝我吼。
我問:“為什麼?”
他扶著我的雙肩問道:“問什麼為什麼?我就不喜歡他碰你,一根手指頭都不準碰……”
“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來抱我?”
“所以,你為什麼要來照顧他?不就是割了一道口子嗎?唐欣榮一個小毛孩都出院了?他一個大男人還沒有好?你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瞧著他說:“你不要生氣,你冷靜點。”
榮柏很少與我生氣的。
他反問我道:“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從明天起,我會聽你的話,我不會再來看韓焱了,不會跟他有任何不是關於唐欣榮的話題,但是,現在,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得回去看看他,他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他這段時間自己跟自己慪氣,傷口反複裂開。
醫生都拿他沒有辦法,在這麼下去搞不好會感染,即便不感染,可能也會在身上留下疤痕。
你剛剛那麼用力的打他,他情緒又那麼激動,搞不好又裂開了。”
聽了我說了這麼一大段,榮柏整個人都快要木了。
瞧著我有點哭笑不得,攤開手說:“他傷口裂開了,關你什麼事情?他是被人遺棄在馬路邊上無人理會的小貓小狗嗎?他是一貧如洗請不起護工的患者嗎?
他有錢,他家裏有人,有林立,有李秘書,他一聲令下,多的是人來照顧他?為什麼非要是你?”
我知道我跟他也解釋不明白的,我知道我這個時候回去,他一定會誤以為我跟韓焱藕斷絲連的、餘情未了的。
但是,我沒有辦法就這樣讓韓焱被醫護人員帶走,是因為我在這裏,所以他的身邊才會空無一人的。
我細聲說:“你就當我欠他的,好不好?”
榮柏笑說:“你欠了他什麼?欠了他二十年的愛慕?欠了他三年婚姻之中的冷落?欠了他婚內出軌,把別人的肚子搞大?
欠了他,差點讓我們的家產如數耗盡?還是欠了他,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