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聽到蘇無暇的話沒有驚訝,她早就料到蘇無暇回來找自己,所以他才特地讓蘇無暇到黑市的時候來找她。
雲姐搶在蘇無暇說話前就說道:“是懸賞的事把,交給我了雖然殺門規矩嚴格。但是憑借娼門和殺門這麼多年交情,應該能讓殺門撤銷這個懸賞。”
蘇無暇連忙道:“雲姐確實是懸賞的是,但是不用麻煩你們,你隻要告訴我殺門在哪就好。”
雲姐聽了蘇無暇的話,眉頭一皺道:“小恩公,雖然這事麻煩點,但是你也不能加入殺門呀。我可以解決的,但是這殺門一旦加入了可就退不了了,你可別幹傻事啊。”
蘇無暇聽到雲姐的擔心笑了出來,這一笑反而把一邊的雲姐給弄懵了,疑惑的說道:“小恩公,你笑什麼呢。”
蘇無暇說道:“雲姐你搞錯了,我不是要去加入殺門,而是鄧玉已經死了,這懸賞可以撤銷了。”
說著蘇無暇掏出了鄧玉的法寶煙雨傘,雲姐看到煙雨傘後瞪大了雙眼,這確實是鄧玉的法寶。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蘇無暇居然解決了鄧玉,這可是一個練氣後期圓滿,差一步就能進入化神期的修士。
蘇無暇和雲姐簡單的講述了一遍那天發生的事,雲姐這才知道了那天發生了什麼:“小恩公以後可別再幹這麼危險的事了,這次隻能說運氣好。但是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的。”
蘇無暇麵對雲姐的諄諄教誨隻能不斷的點頭,雲姐交代了許久後說道:“小恩公,你要是信的過我就把這法寶給我,我去殺門幫你解決這件事。你最好不要自己出麵,隱藏好自己的實力。”
蘇無暇知道雲姐的意思,這件事如果自己出麵,那下次還有針對自己的懸賞那殺門就會把自己放在練氣後期的層次,到時候來殺自己的就都是練氣後期的人了。
蘇無暇點了點頭道:“那麻煩雲姐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好說。”雲姐點了點頭接過雲煙傘道:“你這一個人情可值錢的很。好了這時交給我,你去樓下玩一會,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蘇無暇點了點頭就和雲姐道別離開了三樓,看著蘇無暇離開白露就忍不住和雲姐念叨起來:“雲姐,門主說誰都能下手的對吧。姐你下手不,你要是不下手,那我可就去了。這麼優秀的人要是下手晚了說不定就被哪個狐狸精給抓走了。”
雲姐用指尖在白露潔白的額頭一點無奈的說道:“你們這群小浪蹄子,沒一個省心的。你要想去就去,他可沒那麼容易上鉤。”
這時蘇無暇順著樓梯下到一樓,才下樓梯就看到風嘯莫對著自己招手,之前風嘯莫幫了自己,現在他招呼自己,自己不能當做沒看到。
蘇無暇朝著風嘯莫走去,同座的還有兩人背對著自己,蘇無暇隻能來到和風嘯莫同一邊的位置坐下。
風嘯莫見蘇無暇坐下就熱情的介紹起來:“這位年紀大些的是李叔,我的管家。另外這位是王漠,是我的友人。”
但是蘇無暇完全沒有注意風嘯莫在說什麼,他一坐下看到對麵的王漠他就被驚呆了。因為他見過對麵的人,雖然對麵的人和原來看起來不同,但是蘇無暇依舊憑借記憶認了出來。
對麵這王漠就是當初他被關在血魔老怪地牢中時的獄卒,在蘇無暇掏出地牢時,還對蘇無暇假扮的獄卒進行了嘲諷。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見到他了,現在在蘇無暇看來這王漠有著練氣後期的修為,如果他有這樣的修為當初肯定能看破自己的偽裝,那這王漠為什麼要反自己越獄。
這時風嘯莫看向蘇無暇問道:“我還不知道兄弟你叫什麼呢。”
蘇無暇這才收回思緒回答道:“我叫付與卿。”
風嘯莫這事調笑起蘇無暇道:“付兄,你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才見到花魁,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你要是有什麼隱疾的話可以和李叔說,他對這種事頗有辦法。”
李叔在蘇無暇看過了的時候回了他一個笑容:“老夫對醫道頗有研究,付公子如果有需要可以告訴老夫,老夫有秘法可以幫公子重振雄風。”
蘇無暇連忙擺手解釋,他可不想讓人覺得他那方麵有問題:“我身體好的很,多謝李叔。我是見到花魁了,可是花魁看不上我,估計是因為我修為太低了。所以我們隨意的聊了幾句我就下來了,省得自討沒趣。”
幾人推杯換盞的聊著風月,風嘯莫尋了個談話的間隙啟動了座位邊上的隔音陣法,這時絕豔樓每個位子上都有的一個小型陣法。許多來黑市的人都會選擇到絕豔樓來聊些事情,這些事都大多都不希望外人聽到,所以絕豔樓很體貼的為每個座位都準備了這樣的小型陣法,這個準備也為絕豔樓增加了不少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