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我都是和哥哥一起玩著別人早已拋棄的泥土,我們一同擺弄自以為很成功的“作品”,每個同伴都會見我們嘲笑我們一番,但那時,哥哥長大了,哥哥不再陪伴我,聽說哥哥被選為下一任主宰,主宰是什麼?那可是身為特凱洛星人最光榮的事情,主宰就是領袖,領導一個大陸的首領,漸漸地,人們開始爭相跟我搶哥哥,哥哥開始應接不暇,兄弟倆從我們變成了我自己。直到我遇見了那條龍,我缺少的物體好像回來了,他告訴我我也能成為主宰,而哥哥對我說那是片麵之言。
可我覺得,片麵之言也是鼓勵自己的話,我深信不疑。漸漸地,我開始與心中的另一個自己討論,從別人眼裏的自言自語,隻會拖後腿,我不在乎,或者說,我們不在乎。因為我們確實是兩個不同的意識的同一個人。
就在外族進攻我們族群的時候,他們那些鄙夷的眼神好像在嘲笑我們,難道隻有兄長可以拯救別人與危難?我就隻能苟延殘喘?我們憑什麼被他們嘲笑,它們這些毫無之作用的看客,或者說是,時代之中需要保護的垃圾。
“我也需要是主宰的人選!葉楠神樹可不能止哥哥一個人來守護!別擔心,總有一天哥哥會看到我們。”內心中的自己再次給予我鼓勵,我感覺自己充滿力量。
“他們一個個衝鋒陷陣,把我甩到一邊算什麼?”
“他們總是看不起當下的弱小,我們同樣有能力,我們也會成為主宰!”
“可是哥哥可以……”
“你不渴望力量麼?能繼承葉楠神樹力量的人少之又少,而現在的地球上可是有八洲大陸,按理來說主宰者是每個洲的最強者選舉,但同樣身為中洲的你,也可以!”
我,真的可以像哥哥一樣?領袖嗎?
就這樣,西木答應了身體裏的回音,他與另一個自己漸漸開始實行將自己變為特凱洛主宰的計劃,西木避開所有族人,每天日出而出日落而歸,自己一個人在城外的山腳下通過不同訓練來提升自己身體能力。
幾年後,在西木變得強壯時,在山的深處好像有什麼東西,當他走進林子裏,茂密的灌木遮擋了他的腳步,就在他矗立片刻剛要回去的時候,遠處傳來牲畜幼崽的啼哭聲,正眼一看,竟然是他以前救過的那隻幼龍,他決然向灌木深處探尋,從灌木深處發現了一個帶有暗紅色裂紋的山洞,洞裏暗紅色裂紋閃爍著,他摸索著走進洞裏,
“這洞口摸起來發燙,就,像是一座活火山似的。”
他漸漸的深入,不知為何黑紅色的光芒照的洞裏發亮,而亮光卻不是黑紅色,石壁任然是暗灰色,青苔仍然是墨綠色,巨大的空洞像是無盡的深淵,深淵之中一塊黑紅色晶石在深淵之上懸浮著,一隻長耳白兔左腿受了傷,抽噎地躺在深淵口,西木放下警惕,抱起了白兔,他瞥見那塊黑紅色晶石,聽見深淵下淺淺的呼嚕聲,好奇的心情不禁向下看了看,一隻似乎是長著六隻翅膀的怪物在洞裏趴著睡覺。
“身上的傷口就應該是怪物背後的尖刺導致,令人驚奇的是長耳兔的傷口很大,卻並沒有流特別多血。”
怪物似乎是守護著什麼,他近前看,似乎是一塊血紅的的晶石。
“可能是這塊晶石導致,這洞口,還有這個洞溫度如此之高莫不是水晶礦場!”
西木將探向深淵的頭部縮回來,像洞口走去,剛出洞口,長耳兔身上的傷口開始開裂,血液開始湧出,虛弱的白兔無奈的動了動前爪,葉楠涑見狀趕忙返回洞中,傷口開裂的程度被停止了。
“那個怪物可能是這個洞的守護者!”心裏的另一個聲音在指示著西木。
“這裏並沒有可以止住傷口的東西!”
“你知道,這塊石頭會是很重要的東西麼!”
“怎麼說?”
“血紅色的水晶石,一種炙熱的能量在緩緩下沉,這是虛空石!葉楠蕭身上同樣也有的那顆虛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