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陸念初又發出驚叫,這次摻雜了痛苦的喊聲。
葉景炎突然像變了個人,完全沒了溫柔與寵愛,毫無憐惜地將陸念初甩到大床上。
即使大床很柔軟,可葉景炎身高超過185cm,沒有彎彎身,直接居高臨下將陸念初扔到床上,陸念初還是被摔得有些頭昏眼光,腰酸背痛。
倒趴在床上陸念初,麵容痛苦地撐起身體,還未轉過身來看向葉景炎,葉景炎已經脫下身上束縛的西服外套,再又扯下領帶。
陸念初剛好撐起了被摔得酸痛的身軀,剛轉過身,然而一個黑影已經向她覆蓋而至。
陸念初完全沒有閃躲的機會,被葉景炎壓個正著。
“啊……”第一次,被葉景炎這麼曖昧的壓著,陸念初嚇得又是一聲驚叫:“葉景炎,你究竟要幹什麼,我求你,我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我?”
雖然懼怕,可陸念初沒有放過任何脫身的機會,低聲下氣求、楚楚可憐求。
“念初……”從回來到現在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的葉景炎,終於開口喊了陸念初名字,語氣滿滿的心疼:“念初,我心好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要去見秦天凜,你知不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他是個要將你從我身邊搶走的壞人,你不能和他在一起,聽懂了嗎?”
萬分恐懼的陸念初,一雙眼珠不停轉動著,對上葉景炎這雙雖然布滿心痛,但又夾雜著怒火的眸子。
很嚇人,很可怕,像隻發狠的猛獸。
陸念初嚇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連呼吸都亂得快要停止。
“炎。”她不再直呼葉景炎的全名,喊回他喜歡聽的稱呼,試圖好好解釋:“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今晚會碰到他的,但我們也沒有聊什麼,就是吃完飯的時候他說送我回家,我知道你工作心重,不想你跑來跑去,於是我就答應了,我跟他沒什麼,就一起吃了一頓飯而已。”
“嗬……”陸念初的解釋還未落地,然而,葉景炎的冷笑已經覆蓋上來,雙眼已經猩紅一片:“為什麼要對我撒謊,我都看見了,你們倆沒什麼,見到了我你們會牽著手一起逃跑,他還會當著我麵那麼親密抱著你,他抱著你,你竟然沒有掙紮,沒有推開他。”
葉景炎將親眼所見全說了出來,一槍擊斃了陸念初的解釋。
陸念初就像個背夫偷漢的人妻,被丈夫捉奸在床,無所遁形、無從狡辯。
陸念初承認,她確實感覺到自己的心有了變化,她心裏的位置住進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秦天凜。
但她絕對沒有做什麼對不起葉景炎的事,她和秦天凜在行為上循規蹈矩,她也還沒有摸索清楚,對秦天凜究竟是心靈上出軌了,還是,他們是早就相識相愛的。
總之,陸念初現在隻想一心弄清楚,她究竟是不是任安安。
於是,陸念初努力壓下心中的恐懼,異常認真仰視葉景炎問道:“對,我如實告訴你吧,我對秦天凜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念念不忘,從在酒會見麵的第一次起,他就在我心裏了,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是不是他口中的妻子任安安,你告訴我,我究竟是不是任安安?”
葉景炎萬萬沒想到,陸念初的心思藏得這麼的深,她瞞他瞞得好苦呀,竟這麼堂而皇之的對他說,她一直對秦天凜念念不忘。
她無疑是在告訴他,她的心早就不在他這兒了,她已經心靈出軌了。
世上最殘忍的事,莫過於心靈出軌,比肉體出軌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