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就受到郝局的喜愛,說他不僅是員猛將,也是位福將,接手的案子十有八九都能破了。所以每回遇上重大的疑難案子,郝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位楊隊。
“還能有誰?金手指唄。”楊牧點了根煙,熟門熟路的朝著18棟樓走去。
一聽這話,張宇嗬嗬一笑:“楊隊,你這是寫武俠呢,金手指都出來了。”
楊牧一回頭,罵道:“笑個屁,你個新兵dan子怎麼會知道老一輩的事。”
被罵了的張宇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敢再問,但是眼裏卻充滿了強烈的獵奇。
“金手指啊,名叫淩峰,是法醫學院畢業,和我同一年分到省局,隻不過我在刑警隊,他在法醫科,我們經常在一起研究案子。知道我的神探外號是怎麼來的嗎?”楊牧問道。
張宇猛的搖頭,他哪裏知道,連淩峰這個名字都沒聽過。
“我能常常破獲大案,就得益與淩峰精湛的解剖術和對傷痕的精準分析,隻要是經他手的屍體,就能給我們提供最有利的偵破方向和線索,久而久之,我們就稱他為金手指。”楊牧在說起這段往事時,精銳的眼睛裏泛起了一絲追憶。
“這麼厲害?現在呢?調走了?”張宇無形之中對這位素未謀麵的金手指前輩產生了一種崇敬的心裏。
“後來,在一起大案的偵破中……”猛然醒悟過來的楊牧瞟了一眼張宇:“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等會見了金手指,禮貌點,別問東問西的。”
“是!”沒能聽完英雄人物的故事,張宇也隻能敗興不語。在他的腦海裏浮想聯翩,難道是這位金手指受傷了?殘疾了?在家修養?可是不對啊,法醫都是幕後工作者,不在第一線和罪犯打交道,不應該會受傷……
兩人進了18樓二單元後,楊牧徑直上了五樓,在左邊的一扇鐵門外停了下來。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著後,才抬起手敲響了鐵門。
見自己隊長這樣慎重其事,張宇也不由自主的慌忙戴上警帽,扣上領扣,站直了身體的等待著開門。
楊牧敲了三下門後,便停下來等待著屋內的人開門。可是五分鍾過去了,沒有開門的跡象。他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人開門。
“是不是金手指前輩不在家?”張宇小聲問道。
楊牧摸著下巴,微微低頭想了會後,突然一改常態,對著鐵門一陣猛錘,接著就是一頓開罵:“峰子,我知道你在裏麵,趕緊開門,
給你3分鍾,再不開門,老子卸了你的門。”
楊牧的突然開罵,著實嚇了張宇一跳。一路上楊牧都對這位金手指前輩可都是心存忌憚,他還看出了自己這位頭內心對金手指的尊敬之意,連他都感染了這種崇敬心裏。
現在楊牧的突然轉變,讓他完全懵逼:“楊隊,不會是人家真不在家吧?”
楊牧對著張宇雙眼一瞪:“狗屁,他那點彎彎腸子我還不知道?”說罷轉而又看向緊閉的鐵門:“淩峰,是死是活吭一聲。”
這時,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門內傳來:“鞋墊下麵。”聲音很輕也很飄,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精氣神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