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連忙答“是”,然後走向掌事房。看來這個玉佩確實有用處。穩妥起見先不用令牌,先用這玉佩湊合著。
好不容易找到了掌事房,一看那掌事房鎖著門,一想現在是深夜,他們應該是在休息,也就不急了,盤膝而坐,繼續慢慢疏通自己的經脈。經過他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有一條經脈能稍微通過一些真氣了,這個改變讓子羽喜出望外。
子羽試著運轉真氣,雖然依舊不暢快,但總比沒有要強。子羽想一口氣把經脈疏通,但疏通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子羽慢慢的用真氣擊打疏通了一半的經脈,想把那一塊的堵塞一下通開。
“臥槽!”
真特麼的疼……
子羽的經脈發出了抗議。子羽無奈隻得把一下疏通經脈的想法擱置了,重新改成了一點點溫柔的疏通經脈。
“喂,你是誰!在這兒坐了半天了,都沒個動靜。”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仰著腦袋踢了踢子羽。
子羽睜開眼睛,冷冷的盯著那個男人。本來因為經脈的問題心情就不好,被他這麼一踢火氣就上來了。那男人被治愈這麼一瞪,瞬間打了個冷顫,哆哆嗦嗦的開口道,“你……你你你你你瞪我幹什麼!這這這這這麼凶要吃人啊!”
一邊說著話,一邊膽子竟然還壯起來了,說到最後竟然越來越底氣十足,趾高氣揚起來。
“我是來找李明掌事的。”子羽站了起來,用真氣震散了身上的塵土。看到這種人迷之有些討厭,整整他。
那人咳嗽了兩聲,挺了挺胸脯,“我就是李明,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啊?”
子羽將玉佩丟過去,李明顛了好幾下才接穩。子羽揚揚下巴,“可認識這玉佩?”
李明仔細端詳了一陣,用手摸了摸手感,突然想到這可是城主夫人莫夫人的貼身玉佩,嚇得他一哆嗦,手一鬆把玉佩掉了下去。幸好子羽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了,不然這“通行證”可能就報廢了。
“蠢貨!”子羽嗬斥他一聲,嚇得他“啪”的跪了下來,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
“小小小小小小的的的不知道您是莫夫人的人啊!請請請請先生別別別怪罪我!”
子羽心裏暗暗發笑,表麵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語氣平淡的說,“好了,起來吧。”
李明一想到剛剛踢了子羽一腳,就覺得渾身發冷,匍匐在地上不敢起來。
“我讓你起來,你聾?”子羽聲音降到了冰點,氣勢稍稍放出了一點,壓迫著李明。
李明蹭的站了起來,不,應該是蹦了起來,連忙擺手,“不聾不聾不聾不聾,我起來,我起來……”
“怎麼,連門都不讓我進?”子羽瞟了他一眼,又嚇得他一哆嗦,心道這家夥膽子真小。
李明連忙把門打開,點頭哈腰的請子羽進去,“請請請請您進去,我我我我我我我我去備備備茶!”
“堂堂掌事竟然是個結巴。”子羽撂下這句話就走進了屋裏。
子羽連忙答“是”,然後走向掌事房。看來這個玉佩確實有用處。穩妥起見先不用令牌,先用這玉佩湊合著。
好不容易找到了掌事房,一看那掌事房鎖著門,一想現在是深夜,他們應該是在休息,也就不急了,盤膝而坐,繼續慢慢疏通自己的經脈。經過他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有一條經脈能稍微通過一些真氣了,這個改變讓子羽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