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掌教苦笑,怪不得天聖教現在弱雞成這個樣子,原來是因為有這麼一群沒腦子的人。
他繼續說道,“我將這個位置放出去,就是為了見水攪渾,渾水才好摸魚。我們雖然於理占著優勢,但實際上那些規矩和王老的拳頭比起來,真的沒有這麼比較的空間。”
“沒錯,隻有找個機會將其他勢力卷進來,我們才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借助其他勢力的力量。”二長老瞥了南堂護法一眼,“榆木腦子,聽懂了麼?”
“懂了懂了懂了!老婆大人英明!”南堂護法趁機拍馬屁道。
子羽輕咳了一聲,打斷他們的對話,“如果太過無序的話局麵就不好控製了,這樣得不償失。”
一屋的人都陷入了沉思,既要卷入其他勢力,又要死死的控製住他們的勢力,應該用一個什麼樣的方法呢?
“哎!我說!像大比那種怎麼樣!最後職位就算又落回到我天聖教弟子的手中也沒有人能比比什麼!”左掌教拍桌而起,看了一眼右掌教的臉色,又不願意的坐了下來。
“這樣雖然好,但是不覺得總用這一招很是無趣麼?”三長老開口說道,“大比前十說的秘境還沒有開呢,還打算拖到什麼時候?”
這麼一說,大長老又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是歸他管的,天聖教的傳承之地向大比前十打開一次,這件事無論怎麼也要拖到年後了。
畢竟明天晚上就除夕了。
三長老冷靜分析,“天聖教根本沒有什麼東西能做獎勵了,怎麼吸引那些人來參加?誰不知道天聖教的意思?想在天聖教混亂時撈一筆的分一杯羹的自然就來了,何必我們這麼麻煩。”
“那你說咋整!”左掌教泄了一口氣,反正他說什麼都不對,不說了不說了。
三長老看左掌教臉色有些不好,抱歉的拱了拱手,但是嘴上依舊不留情麵,“這招確實行不通,多此一舉。但是晚輩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還得各位前輩商議。”
三長老是年紀最輕的,也是大長老帶出頭的一個晚輩,說話做事頗有大長老的風格,嚴肅而不講情麵。
四長老站了起來,“你們屁事怎麼這麼多!直接打唄!打得過就贏了,打不過大不了一死,在這邊畏首畏尾的,有這功夫老子都能殺一車人了!”
“休得妄言。”大長老給了他一個眼色,讓他冷靜,“早晚有你大顯身手的時候,現在還不到時機,你就聽著就行了。”
西堂護法搖著扇子就站了起來,“我大概聽懂你們都意思了,大家不妨聽聽我的意見?”
“洗耳恭聽。”右掌教做了個“請”的手勢,這西堂護法是出了名的智囊,不出言則以,一出言驚人,沒有人敢忽略他的意見。
“右掌教高看我了,我不過是提一個小小的思路。”西堂護法溫和的笑著,“我們現在糾結的是,還想抓住天聖教的權力,還怕抓住權力而惹怒王老。畢竟王老掌握著我們天聖教真正的底蘊——那群退休的前輩。”
右掌教苦笑,怪不得天聖教現在弱雞成這個樣子,原來是因為有這麼一群沒腦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