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有些地方等額選舉都會有選不上的搞法,隨江這邊差額選舉都能夠很好的貫徹落實組織意圖的好傳統,真的讓候選人沒有什麼壓力。
鄉鎮都幾乎沒見著跳票的現象,區縣擔心什麼?
隻是,這個分工如何調整,真的勾得人心癢癢啊。
……
安青的兩會如期召開,圓滿結束,中間沒出一點亂子。人大這邊認認真真地貫徹落實了組織意圖,政協那裏仔仔細細地討論了一些不知道啥時候才有可能實施的提案,皆大歡喜。
第一場雪落下來的時候,張文定的分工終於調整了。繼續協助市長分管著農業、林業、水利這三個部門,至於民政、煙草、殘聯、能源、氣象、供銷等部門,則交了出去了,另外,他又多了幾個分管的部門,分別是招商、規劃、城建、國土等等。
這個調整有點非常規的味道,既給了張文定實權,又沒讓他扔掉包袱。
這讓安青許多人看不懂,薑慈這是玩的哪一出呢?
許多人在猜測著薑慈的意思,還有許多人則四處打聽張文定的喜好。
張文定新分管的幾個部門的部門負責人雖然不怎麼看好張文定,可也不想被張文定給盯住了。畢竟,當初張文定剛來安青時對付民政局的殘醋手段,雖然早已成為過去式,但這幾個部門的負責人也不願意賭自己會不會激起張市長的滔天凶焰。
至於以往一直圍著這三個部門吃飯的老板們,自然都想和張文定搞好關係了。
這社會就是一張巨大的關係網,哪怕張文定不想隨便和人吃飯,有時候卻也有推不過的人情。
人家從安青找不到人關說,去隨江找人還不成嗎?甚至就連徐瑩都給他打了個電話,介紹了個人,要他給個麵子,跟那人見一麵。
別人的麵子可以不給,徐瑩的麵子不能不給。
“是男的還是女的啊?”張文定語氣怪怪地問道,他倒不是吃醋,但卻要表現出吃醋的樣子來,這樣會顯得對徐瑩相當在意。
“到時候就知道了。”徐瑩笑嘻嘻地說道,“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你都得見一見。”
“僅僅隻是見一見?”張文定哼哼著道,跟別人他自然不可能這麼纏著問個不停,可徐瑩一個人在白漳,扯著個話題多說幾句也是愛的體現。
徐瑩道:“那你還想上g啊?”
“哈哈哈。”張文定笑出了聲,頗為得意地說,“我知道了,肯定是個女的。嘖,既然領導發話了,那我就從百忙之中抽出那麼一點點相當寶貴的時間,勉為其難見一見吧……”
徐瑩沒好氣地說:“就見不得你這騷包樣。”
張文定調戲她道:“你隻想見我的騷樣吧。”
“咯咯咯……”徐瑩嬌笑了一陣,道,“我上班呢,不和你說了。”
“上班更好呀。”張文定不為所動,繼續調戲道:“我還想下次到你辦公室呢……”
“你個小壞蛋。不跟你說了。”徐瑩這話說完,不等張文定開口,便很幹脆地掛斷了電話,連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壓下身體的熾熱和心頭的漣漪。
徐瑩介紹的人名叫覃雲,從名字上無從判斷是男是女,張文定雖說覺得女人的可能性較大,卻也不敢斷定。
不過,不管是男是女,張文定肯定都會見一見的,如果對方態度端正,所求之事又不是很為難,看在徐瑩的麵子上,能幫就幫一把。
他明白,如果不是徐瑩欠了那人的人情,肯定是不會給他打這個電話的,他願意替徐瑩還人情——前提是這個人情沒有涉及到他的原則。
覃雲還沒有見到張文定的時候,苗玉珊又一次來到了安青,給張文定打了個電話,說想到他辦公室去拜訪一下。
張文定心想這女人不是說不來安青了的嗎?轉念又一想,這女人的話要能當真,那當官的都是聖人了。
以往張文定都不怎麼願意在辦公室裏見苗玉珊,不過這次,他答應了。
被苗玉珊表白了一次之後,他是不怎麼願意和她在外麵會麵了,在辦公室雖說會引起一些別人的聯想,可終究是辦公場所,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再聯想,也說不了什麼。
誰知道再到外麵會麵的話,她除了表白,還會不會再做出別的舉動來?
上次那用力的擁抱和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讓張文定有點怕,怕多來幾次自己會忍不住。
在安青,他可是一直潔身自好來著,身邊又沒個女人相陪,容易擦槍走火,不得不防啊。
再說了,這個女人又不是進不了市政府,還專門打了這個電話,一方麵是態度端正,另一方麵,也透出一股豪情——我光明正大的來,張市長你不會躲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