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百年、甚至千年(2 / 2)

“望師尊能夠原諒而我這個不孝的弟子。”

“嗯。”

永生,為師原諒你,你不必想著這些,完成好為師交於你的任務,就是對為師最大的孝。玄酒真人臉色不變的說道。

“弟子明白。”而葉永生淚水已輕輕流下。

“老言,走了。”玄酒真人對著旁邊的太言真人道。

“不再多給永生說些想說的話嗎?”太言真人道。

“還說什麼,該說的都說了,沒什麼可說的了,走了。”玄酒真人聲色有些不對的道。

太言真人雙眼一瞥,發現玄酒真人的眼角已有些發紅,便明白了什麼,對著葉永生道:

“永生,師伯和你師尊就先走了,一個月後,你出宗到了外麵,要注意安全啊!”

“嗯~~”葉永生還是長跪在玄酒真人的腳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走吧!老酒。”

咻。

玄酒真人和太言真人每人騎一隻仙鶴離開了此地。

一陣後。

玄酒真人跟太言真人來到一處環山綠水的山崖上。

玄酒真人站在懸崖邊,姚望著懸崖下的無盡深淵,懸崖上時不時吹來的怡人的微風。

微風很舒服,可玄酒真人的心很難受。

“唉!”一聲仿佛含有很多情感的歎息聲響起。

玄酒真人轉過身,對著靜靜站在自己身後的太言真人道:

“老言,老夫對永生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太過冷漠了。”

“老酒啊!你咋還流淚了,你可是有幾百年沒流過淚了,這次居然還流淚了。”太言真人打趣道。

“哼!老夫問真的。”

玄酒真人抬起袖袍,擦了擦眼角流下的兩行淚水道。

“老酒啊!老夫懂,也明白,你是想要永生少一些牽掛、少一些掛念,可這又是何苦呀!”

“唉!”又是一聲歎息聲從懸崖邊響起。

………

此時的廢墟小山峰上,葉永生還是長跪在地,他沒有起來、沒有動,沒有吭聲、沒有語。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天慢慢的隨著緩緩落下的太陽黑了下來,直到第二天的黎明曙光,照射到他臉頰上,他才緩緩的撐起腿麻的雙腳後,隨即坐在原地上了,休息了起來。

他殊不知,在離這不遠的山峰上,有一雙目光在這裏一直注視著他。

那雙注視著葉永生的目光,正是玄酒真人,他在懸崖邊沒呆多久,就來到這座離葉永生不遠的山峰看著他,看他從白天跪到黑夜,又從黑夜跪到天亮。

“老酒,多好的一個徒弟啊!你確定不再去說些什麼嗎?若過了今日,剩下的一個月,永生恐怕會很忙,你那時再想說,可就晚了。”

這時玄酒真人旁響起一道勸說的聲響,那道聲響的主人正是太言真人,他一直跟在玄酒真人的身旁。

玄酒真人聽完太言真人說的話,捋了捋那飄得有些不自然的長白胡須,下定了決心,在沒和太言真人說一聲的情況下。

咻。

瞬間衝天,向葉永生移去。

太言真人倒是被這之前沒有任何反應,自己勸了幾句後反應神速,還不帶提醒自己的玄酒真人輕嚇了一跳。

“永生~~”

玄酒真人還沒到,就喊道。

葉永生抬起頭顱,臉頰還是俊美到足矣讓人窒息,隻不眼角邊有著些許的困意。

“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