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昨天有什麼發現嗎?”局長主動到陳宇的辦公室問道。
“局長你覺得會有什麼發現嗎?”也許是多次的失敗讓其有些挫折感,今天說話的語氣有些衝。
“你是什麼意思?”做了多年的局長,從來隻有自己對別人發脾氣,哪有一個刑警隊長敢如此對自己?
“沒什麼意思,就是沒有收獲。”陳宇懶得爭辯。
局長帶些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過來我辦公室一趟。”
陳宇不情不願地從位置上站起來,跟著局長進了辦公室。
局長一坐下就開罵,“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覺得自己空投下來很了不起?是不是?以為自己破了幾件案子就有幾把刷子?我告訴你,你這個什麼也不是。充其量你就是個仗著自己有背景的人罷了,每天不做實事,老想著一步登天破大案。”
局長罵的是相當難聽,陳宇臉上並沒有氣憤的表情,反而是在觀察著局長的手勢和臉部表情。有著多年刑偵經驗的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居然也和局長爭辯起來。
“你在說什麼呀,你以為你這個局長很厲害嗎?還不是天天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吃幹飯。幹過實事嗎?有破獲一件案子嗎?雲州這麼混亂,你做了些什麼?”兩人越說越激動,似乎就要掐起架來。
爭吵聲,甚至傳遍了整個辦公廳。
兩人逐漸爭吵著站到了窗口,打開窗,大風呼呼的灌進來,這才停止吵架的聲音。
“好小子,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能罵人。”局長笑著說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我要不是罵的大聲點,怎麼能隨了你的心願呢?”陳宇一掃臉上的陰霾,“局長,你這可不夠意思了。你還我誤會了你呢。”
“實在是沒辦法,在雲州,身不由己呀。”局長歎了一口氣。
“我就說肯定有古怪。”打開了話匣子,陳宇也說了起來,“來雲州之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說雲州誰都信不過,但是您這個局長是一定性的過的,因為您救了師父他一命。”
或許是剛才罵的太凶,陳宇緩了口氣,繼續說道,“結果誰知道一來你就對我千難萬阻的,就是不想讓我插手到這些案子裏麵去。我還以為您也腐朽了呢。”
“在雲州還沒有腐朽的人,怕是不多了吧。”局長苦澀一笑。
“能在您辦公室做手段的人有誰?”陳宇更關心這個。
“這已經不是手段了,而是正大光明的監視。”局長目光看向台燈,“看見房間那個台燈了嗎?說出來你肯定不信吧,那個台燈是我獲得了三級軍功獎,領導贈送的。”
“你是說,那位?”陳宇意有所指。
局長卻搖了搖頭,“不隻是那位。”
“那豈不是說雲州整個領導層都......淪陷了?”陳宇說出猜測的同時,也是十分震驚。
“我已經不能確定了。”局長搖了搖頭,“現在能在雲州還能有個一官半職的,怕是也難逃關係。”
“那您是怎麼?”陳宇接著問道。
“假意投誠實則伏櫪。”局長全盤托出。
“您這麼多年有沒有確定幕後黑手會有誰呢?”陳宇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