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就算是攻擊了過去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湯姆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實體沒錯，但是某種意義上依舊是一種“靈魂”的形式。因此蛇怪直接穿過了湯姆，從他的身體裏麵透了過去。
看著蛇怪從湯姆的身體裏麵傳過去的時候，鄭凡一瞬間就想到了霍爾沃茲學院的那些幽靈們，他們也似乎是可以穿過一切的物體的樣子。
看起來有些酷炫……
不過這也就讓鄭凡產生了一點疑惑。
現在的湯姆的狀況，看起來應該是介於實體和幽靈之間的，雖然說攻擊沒有效果會從湯姆的身體裏麵傳過去。但是……
湯姆真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嗎？
“怎麼了，已經驚呆了嗎？”
湯姆看著鄭凡笑了起來。
“確實是有些麻煩了，畢竟如果蛇怪不站在我這邊的話，我要打敗你的幾率也就微小了起來，不過我的計劃也不是打算將你殺死，一開始就是如此的。所以現在我們陷入到了僵局中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好事兒。”
湯姆這種好像是掌握了一切的笑容，讓鄭凡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的，就是覺得不爽。
“行吧……”
鄭凡也不說什麼，畢竟現在他看著這個世界的方法，讓鄭凡不是很適應，甚至有點眩暈的感覺。
魔法的副作用嗎？
鄭凡楞了一下。
畢竟大腦要處理的東西，比直接從“眼睛”看這個世界呀多得多，有這麼一點處理上的不良反應倒是正常現象。
但是……
這真的是魔法的副作用嗎？
鄭凡看著湯姆的表情，總覺得他是有在隱藏什麼的樣子。
就好像是他還是筆記本的時候，就開始熟練的隱瞞實情以及欺騙別人了。
對的，欺騙對於湯姆來說是最容易做的事情，就像是日常的修行一樣的，所以鄭凡覺得自己已經被騙了。
“喂，你難道要選擇這個小家夥而不是我嗎？”
湯姆看向了蛇怪。
他似乎是想要將蛇怪爭取回去。
鄭凡不會讓他這麼做的，畢竟剛少了一個敵人的他根本就不想要讓自己的蛇怪再回去。
“閉嘴，你自己被你自己的寵物拋棄了，所以才開始氣急敗壞了吧！”
鄭凡看向了湯姆說道。
“哼，你就算是跟著這個人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他不會將你放出去的，作為一個好學生的人類，是不可能讓一個會殺死所有人的怪物在霍爾沃茲到處亂串的。”
湯姆這句話倒是說到了要點。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