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月樓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倒是想什麼也直接說了出來,月樓尋思了片刻說道:“公司的很多事情都是你在負責,我也是把你看作可以共進退的朋友,曲梅,雖然說亂世中錢最重要,但是是那些想要拿著錢遠走高飛的人,你知道,我這個身份,注定走不了,我能要做的,是希望到時候我手裏有足夠的資源!”
曲梅望著月樓,眼眸中閃著光。
“夫人要的,是人和……”曲梅終究沒有把炸藥兩個字說出來,月樓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
“我明白了。”
月樓輕笑著,在報表上簽了字,把文件遞給了她。
很多東西她可走捷徑,但是走了薄少同那邊的路,也是容易被人查出來的,她自己能夠提前想到的,她都希望自己提前準備好一切。
曲梅呆了好一會兒,兩人又聊了聊著這金陵的四處八卦,舞廳裏的那個姑娘現在和哪個少爺打得火熱,戲園子的哪一個姑娘戲唱得好聽。
聽她這麼說起來,月樓才想起她好久沒有見到桃花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啥。
不過曲梅這個姑娘,也是一個奇人,年紀輕輕的,有一個女兒,身邊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她每天也就是孩子和工作。
臨走的時候,月樓泡腳的水涼了,薄少同給她換水。
她望著月樓輕聲說道:“夫人,自從帶著妞妞,我對愛情對婚姻沒有一點點的希冀,如今看到了你和督軍,我覺得未來似乎還是值得期待。”
月樓微微一笑,“當然,值得期待,說不定他來得時候像個龍卷風,讓你幸福,也猝不及防。”
曲梅聽著月樓的話,噗嗤的笑了起來,“借夫人的吉言。”
夜幕降臨,曲梅乘著夜色離開。
月樓聽著她輕快的腳步聲,心情很好,薄少同看著她嘴角含笑,問道:“撿錢了?”
“你丟的?”月樓反問道。
薄少同笑了笑:“我的都是你的。”
“嗯,這個可以。”
就在後麵的第三天,天色放晴,冰雪融化,薄少同上午去了總督府,開會開了一整天,月樓讓清雪陪著去找了白正霆。
白正霆看到月樓來有些意外,臉色也不是太好。
“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父親。”月樓淡淡的說著,白正霆放下了手中的活望著她問道:“身上的傷還沒全好,還出來走動。”
“還好,這幾天也呆得很不舒服。”
“你二姐一會兒也要過來,你回來之後見過她嗎?”白正霆忽然提起白芷,月樓微微蹙眉:“她沒去見我,我躺在床上怎麼見得到她?”
“她去見你了,薄少同沒讓她見,連帶著薄夫人還有薄家小妹。”
月樓聽這話,似乎話中有話,沉聲問道:“父親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怪我回來擋了二姐的路?”
“你知不知道,薄家已經把聘禮都下了,滿城皆知白芷要嫁給薄少同,現在退婚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白正霆的話,讓月樓的心生憤怒。
她和月樓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了,倒是想什麼也直接說了出來,月樓尋思了片刻說道:“公司的很多事情都是你在負責,我也是把你看作可以共進退的朋友,曲梅,雖然說亂世中錢最重要,但是是那些想要拿著錢遠走高飛的人,你知道,我這個身份,注定走不了,我能要做的,是希望到時候我手裏有足夠的資源!”
曲梅望著月樓,眼眸中閃著光。
“夫人要的,是人和……”曲梅終究沒有把炸藥兩個字說出來,月樓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
“我明白了。”
月樓輕笑著,在報表上簽了字,把文件遞給了她。
很多東西她可走捷徑,但是走了薄少同那邊的路,也是容易被人查出來的,她自己能夠提前想到的,她都希望自己提前準備好一切。
曲梅呆了好一會兒,兩人又聊了聊著這金陵的四處八卦,舞廳裏的那個姑娘現在和哪個少爺打得火熱,戲園子的哪一個姑娘戲唱得好聽。
聽她這麼說起來,月樓才想起她好久沒有見到桃花了,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啥。
不過曲梅這個姑娘,也是一個奇人,年紀輕輕的,有一個女兒,身邊沒有親人,也沒有什麼朋友,她每天也就是孩子和工作。
臨走的時候,月樓泡腳的水涼了,薄少同給她換水。
她望著月樓輕聲說道:“夫人,自從帶著妞妞,我對愛情對婚姻沒有一點點的希冀,如今看到了你和督軍,我覺得未來似乎還是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