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會讓唐誠在暗中觀察她,如果她有什麼別的心思,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

“還有件事,”唐誠開始對周承淵彙報情況,“時家的股市已經在慢慢穩定了,往後隻要管理得當,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多虧了您出謀劃策,及時幫了時董一把。”

周承淵沒什麼情緒起伏地“嗯”了下,“你先注意著點,其他一些事等我過段時間回去再說。”

“好。”唐誠說完就和周承淵掛了電話。

周承淵坐在床邊,在心裏暗暗思忖了下,都把從青陽回去後的事情安排好了。

他緩慢地勾起一抹笑來,站起身朝著有哼歌聲的浴室走去。

門鎖響動的那一刻,時音剛從浴缸離踏出來,正想去拿浴巾,結果下一秒門就被人從外麵給打開,時音瞬間睜大眼,下意識地捂住重要的部位,目光驚慌地瞪著出現在門口的男人。

“我明明鎖了門的!”她揚聲道。

周承淵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時音:“……”你這個狗男人!

他走進來,反手關好門,時音胡亂地穿上浴袍,剛係好帶子連頭發都不想吹幹就打算往外走,結果又被他扯開。

時音裹緊浴袍,警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慢吞吞地解扣子,對時音說:“音音再陪我洗一次?”

時音:“?”

她搖搖頭,臉色還帶著些許紅暈,大概是在浴室裏被熱氣蒸的。

他煞有介事地委屈道:“我再呆下去,可能會暈,這裏麵有些熱。”

周承淵伸手,一把攬過她,手抬起來在她潮濕地臉上輕撫過,慢慢地下滑,輕輕一撥弄,浴袍就滑落到了她的臂彎處。

周承淵眼底的笑意明顯,“暈了也沒關係,還有我。”

時音在心裏吐槽:“有你管屁用!有你我可能會暈的更快!”

隨後她就聽到周承淵說:“音音是不是還不知道,時家的公司保住了。”

時音愣了下,她確實不知道。

因為對商場的事不懂,她很少過問時明遠這些事,而且就算她問了,時明遠也隻會對她說沒事,讓她不要瞎操心。

這段時間又一直在節目組裏拍攝錄製節目,再加上她本來對家庭的感情淡薄,所以除了那次唐語琳給她打電話過來,她並沒有往家裏打個電話。

忽然覺得自己作為時家的女兒有點不稱職了……

時音正胡思亂想著,周承淵已經拉著她的手讓她給他解扣子,時音輕抿了唇,抬眼問他:“是你出手幫忙了是不是?”

時明遠把公司經營到快要破產,就說明他在這方麵有欠缺,或者是跟不上時代的變化,經營觀念比較固執,不懂變通,但現在既然能保住,化險為夷,肯定是有人拉了他一把。

除了和她聯姻的這個人,時音想不到別人。

周承淵笑笑,“談不上幫忙,你家人就是我家人,應該做的。”

時音暗自咬了咬嘴唇,慢吞吞地開始給他一顆一顆地解扣子,等幫他把襯衫脫下來,周承淵又拉著她的手,覆在了皮帶上。

所以他會讓唐誠在暗中觀察她,如果她有什麼別的心思,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

“還有件事,”唐誠開始對周承淵彙報情況,“時家的股市已經在慢慢穩定了,往後隻要管理得當,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多虧了您出謀劃策,及時幫了時董一把。”

周承淵沒什麼情緒起伏地“嗯”了下,“你先注意著點,其他一些事等我過段時間回去再說。”

“好。”唐誠說完就和周承淵掛了電話。

周承淵坐在床邊,在心裏暗暗思忖了下,都把從青陽回去後的事情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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